《太阳是奶酪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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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奶酪做的-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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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听他俩做得很过瘾的样子,心里一动,“宝贝儿,我来帮你。” 
他往程盟身下爬,仰面躺在他下面,嘴巴正好碰到他的肉根。程盟怕的就是这个,不由自主想要挣扎。老大一手扳住他肩膀狠狠给了他一下,程盟立刻软了,甬道连连收缩,把老大的阳具绞得紧紧的,对方爽得低叹。 
这边笑笑已经把他的肉根放进嘴里吸吮,程盟低吟一声,大腿根开始痉挛,前后夹击,是个人都受不了。 
后面含着的大家伙开始猛力抽插,恨不得从他嘴里捅出来,笑笑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舔,还去摸他的会阴和双卵,程盟被玩得直打哆嗦,呻吟中带了点哭腔。两个人听得更加兴奋,玩命地弄他,笑笑甚至伸手试着往他后穴里插。 
程盟尽最后的力气想往前爬,腰上一沉,那双手根本不容他逃离。 
黑暗中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肉根抽插发出的咕滋声,口舌舔吮的湿润声,还有几个人的喘息呻吟,交错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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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了快点叫我大勤快! 
10
迷迷糊糊醒过来,程盟发现自己又被绑住,绳子在他腰臀处绕了很多圈,脸贴着地双手反剪,两脚被拉开两个方向。眼睛上罩了眼罩,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上很重,有人压着他,笑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你真是不乖。” 
程盟抖了一下,耳边一阵难耐的细痒,笑笑拿着几根头发在刺弄他的耳道,“以为我们不会发现么?本来我们已经想离开,给你多点时间休息。可宝贝儿这么倔强,我们不舍得走了呢。” 
程盟心里扑通一声,之前在黑暗中时,他偷偷把那几根头发塞到被子最下面,竟然会被觉察。 
笑笑从他身上爬起来,吃吃地笑,“我们这回玩点新花样,宝贝儿你下次就会乖了。” 
身上猛地一紧,程盟感觉自己被慢慢吊起来,重量主要集中在腰腹部,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里。人悬在半空,脚尖用力伸直才可以碰到一点实地。 
程盟知道这次恐怕要被玩个半死,呼吸变得急促,徒劳无功地挣扎。 
被吊着的感觉难受得要命,他使劲用脚尖去蹬蹭地面。笑笑过来推了他一下,程盟的脚尖从地面擦过,人不由自主悬在空中摇晃。 
他不想求饶,紧紧咬住嘴唇快要咬出血来。 

很快有人站到身后,扒开臀瓣拨弄他的后穴,在内壁上反复摸索,用力按揉让程盟发抖的位置。没一会儿一根粗长的家伙捅进来,甬道逼迫接受对方,内壁自觉地轻轻蠕动。 
那人插入后也不动作,只不停揉搓他后臀。等程盟适应了那人的粗大,对方突然一记狠力,差点把程盟顶飞出去。 
脚上的绳子被来回扯动,提高拉低,程盟被迫做出各种姿势,身后那人一声不出只管埋头狠干。 
快感从后穴蔓延到全身,马眼处流出两滴清泪,程盟后穴微微收缩,精关失守马上就要被插射。 
下体忽地一紧,有人牢牢捏住他根部,射精被迫中止,程盟内脏如绞,奋力蹬了下腿。笑笑咯咯轻笑,“怎么可以先射?我还没操你呢。” 
程盟心头涌上不祥预感,一只手摸上他前面,用布条将那处仔细缠住,不至于过紧伤了肉根,又不会太松让他有机会释放。恶魔接着说:“之前让你爽个够,你不满意。今天试试不让你爽,或许你喜欢呢。” 

身后那人显然被这幕淫靡景象弄得兴奋起来,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快感汹涌而至,程盟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后穴被捅得滋滋作响,程盟还听到有快门按动的声音,他再按捺不住恨意,开始破口大骂。 
他越骂,对方干得越起劲儿,玩起九浅一深,肉根在甬道里肆意冲撞。到最后程盟嗓子骂哑了,身后的人换了好几次,这场轮奸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被吊得大脑充血,咒骂跟呻吟交替时断时续。有人过来扶起他的头亲吻,估计是不想被咬,只是舔吻他的额头、脸颊、下巴、耳垂,舔得有滋有味。 
身后的笑笑掐住他腰,狠狠一记捅到最深处射出来。感觉他们差不多该累了,程盟悄悄松了口气,他肉根涨得已经发疼,急切需要释放。 
笑笑在耳边轻笑,“以为完了么?” 
程盟大惊,甬道中粗烫的阳物离开,接着冰冷的按摩棒被慢慢插入,底部弯过来抵在会阴处。把位置调试得差不多,用皮带牢牢卡住,恶魔毫不留情按下了开关。 
程盟绝望中发出哀叫,身子被推了一把,人吊在空中摇荡起来。 
11
程盟体态挺拔健美,肌肉紧实均匀,身上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痕迹,极易勾起人的肆虐欲。他们没有辜负这场美景,把所有姿势都拍下来留念。 
笑笑取了只毛笔,好整以暇地沿着程盟的肌肉纹理一直刷到臀后,软毛不断撩触那人的敏感部位,程盟反射性地一阵阵颤抖。 
笑笑的呼吸吹进程盟耳朵里,“舒服么?” 
程盟压抑地低哼没有回答,身后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响,动得十分起劲儿。快感不断累积,以为已经无法承受却还有更高的山峰要攀爬。肉根高翘发泄不得,快感化身酷刑,折磨得程盟死去活来 
笑笑握住按摩棒外面的把手,残忍地向深处碾磨,程盟激烈地扭动抽搐,绳子勒得更紧。他被吊着没有着力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肉根随着情欲的攀升越来越硬,柱身上青筋暴涨,马眼处不断张合,极度渴求释放。 
笑笑在旁边笑得开心,不时扯动绳子,让他荡得更厉害或姿势更淫秽。按摩棒的节奏偶尔变换,但总没离开过要害。肉根明明被缠牢却不断有失禁的感觉翻卷,甬道内酥麻难忍,五脏六腑都痒到发疯。 
笑笑在旁边品头论足,抠弄他乳头,摩挲他会阴和腿根,甚至骚挠脚心和腋下。 
被玩了快一个钟头,程盟几乎脱力,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栗,乳尖充血肿胀,后穴一层层绞紧,情欲无法发泄导致下腹徒劳地抽动,会阴处疼得厉害。前端有少量浊液溢出,染湿了布料。生理反应被强迫堵塞,程盟口中勉强发出“荷荷”的求救声。他实在熬不过快感的倾轧,几乎要丧失神智。 

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他把人固定住,程盟无意识的口水滴在那人鞋子上。后穴中猛烈攻击的按摩棒突然停下,程盟的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人抚摸他的头发,把人慢慢放下来,腰腹间的绳子被解开。程盟感激涕零,几乎要给对方跪倒。他被抱着坐到床上,背靠着对方健硕结实的胸膛,那人解开程盟肉根上的束缚。程盟立刻弓起脊背呻吟着射出来,浊液喷出老远,人软软瘫倒。 
背后的人低沉的笑了,这是程盟第一次听到他出声,他揉了揉程盟的腰臀,把阳具顶进来。 
程盟后穴已经麻木,被撞了几下毫无知觉。刚才射的时候腰腹到会阴都牵扯着想要抽筋,半天不能平复。他知道自己快被玩坏,不敢反抗也没勇气大骂,乖乖被对方换各种姿势插着玩。 
笑笑在旁边打趣,“宝贝儿,你总要给个教训才会学乖,何苦。” 
程盟被老大按在被子里尽情捅弄,反驳不了。 
笑笑凑过来给他接吻,程盟极为温顺,舌头被对方反复啃咬都没有抗拒。这算什么,他后面快要被捅烂,不也得老老实实受着。 
老大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快要射了,程盟绞紧后穴帮忙。对方最后一记大力插进最深处,射了足有一分钟,重重压在他背上喘气。 
程盟被压得没了进的气儿,胳膊简直快骨折,他奋力挣扎了下。好在老大还有一丝人性,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摸他的乳尖。 

换笑笑趴上来,开开心心操了他一顿。 
程盟累得快晕过去,他又被插射一次,射到眼前发黑。这么玩下去他迟早精尽而亡,被操死实在不是理想的飞升方法。 
笑笑插完他钻进他怀里,把程盟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宝贝儿要抱着我。” 
程盟有气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大脑昏昏沉沉,管他白天还是晚上一头睡死过去。 
12
醒来时还是一样,全无证据,只有身上被留下的一道道红痕能够证明曾经有过那样一场荒唐。 
程盟把几次遇袭的经过反复总结,思考,他觉得是熟人所为,这个熟人就在刑大。三次中有两次他都是莫名其妙晕过去,没有人靠近,没吃什么古怪的食物,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唯一相同的是他在被劫前都抽过一根烟,而事后,那个烟盒都消失不见。他们铐他的时候动作熟练,很像是平时用惯的,事后证据消灭得极为彻底,经验丰富,考虑周详。 
程盟在上班时抽过烟,什么事没有,偏偏一下班就晕倒,恐怕是对方在临下班前换了他的烟。他平时大大咧咧,烟盒常常随手往桌上扔,换烟再容易不过。每次遇袭都在夜半三更,不是值完班就是刚加班回家,除了一个大队的同事,别人不可能掌握得这么精准。 
他把跟他一起进工作组和一块值班的男同事排查了一遍,有三个人选,小李、老王、郑鸣东。 
小李刚毕业两年,家境富裕,文质彬彬,身体不是很健壮,有个可爱的女朋友;老王平时爱偷懒,常躲着打瞌睡,人很结实,个子有点矮;还有一个人是郑鸣东。 
对着他的名字,程盟皱起眉头,他没法想象是日夜相对的同事对自己出手,更难以接受那个人可能是郑鸣东。平时是默契搭档,铁杆兄弟,一起办过那么多案子,前几天还一起吃饭,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干? 
不经意间得罪过他?郑鸣东不像是小气的人;跟他开玩笑?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找人泻火?更扯淡了,追郑鸣东的女孩儿能排出一个刑大二队。 
这三个哪个都不像是会在他身后奋力操弄的人,程盟吃不准是谁,不动声色地在暗中观察。 

晚上下班程盟去找饭馆吃饭。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程盟吓得一个激灵,回手就是一拳。 
对方哎呦一声捂住脸,是蒋彦。 
程盟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是你?给我看看,打着哪儿了?” 
蒋彦冲他摆手,“是我自找的,没事没事。” 
程盟很不好意思,“走,程哥请你吃饭当赔罪。” 
蒋彦捂着鼻子笑,“好呀,程哥请客当然要去。” 
蒋彦极爱笑,娃娃脸看上去单纯可爱,跟他吃饭心情会变得很好。他问程盟有没有女朋友,程盟喝了口酒,“前阵子刚分。” 
蒋彦露出惋惜的表情,“失恋伤心么?” 
“有什么伤心的。”程盟自嘲地笑,和宁琳分手第三天就遇上那事,他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蒋彦给他倒酒,“我失恋就很伤心,还偷偷躲起来哭呢。” 
程盟笑出来,“你个小毛孩就懂失恋了?” 
“当然懂,”蒋彦一脸认真,“她不跟我说话,不正眼看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我特别特别喜欢她。” 
程盟拍了他一脑门,“那叫暗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怎么不出手?搞不好人家也会喜欢你。” 
蒋彦有些黯然,“她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小孩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程盟揉了揉他头发,“别担心,你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都行。” 
蒋彦摸着他被揉过的地方,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人吃饱了饭,在饭馆门口分手。换以前程盟会送小孩儿回家,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想离开局里超过五百米。 
蒋彦冲他热情地摆手转身走了,留给程盟一个清晰的背影。程盟一晃眼看见他耳朵上有一个小小的伤疤。 
他突然僵住。 
为什么那天他偷藏头发的事情会被发现?只是几根短发,笑笑怎么能确定自己藏的是他们的头发,而不是程盟自己的?除非他的头发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少白头。 
蒋彦是法医,想弄点药很方便,他耳朵上的疤痕和程盟曾经咬过笑笑的伤口在同一个位置,他的头发,他和郑鸣东的关系,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见过自己十一次…… 
每一个方向的箭头都指向蒋彦,程盟身上一阵冷过一阵,刚才摸过蒋彦头顶的手微微发抖,他退了两步,喉头紧得快要窒息。 
蒋彦可爱的笑容浮现眼前,天气闷热的傍晚,程盟硬是打了个寒战。 
13
程盟对蒋彦起了怀疑,连带着对郑鸣东也有了戒心,看见郑鸣东健硕的身体就会想到黑暗中闷不作声却往死里操他的那个恶魔。蒋彦来找他撒娇,程盟找各种理由避开。 
那两个人的表现和从前一样,自然而然毫无破绽,对他的疏远没有介怀。程盟一度怀疑是自己弄错了人。 
体内藏毒的案子要退侦,程盟去区检拿案子,郑鸣东说正好有事情跟着过来。坐在车上,程盟不想说话,郑鸣东起了几个话头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说了,从去到回,一路上气氛都沉闷而尴尬。 
车子堵在红绿灯前,郑鸣东开口:“你生我气?” 
程盟心脏翻了个空翻,“没有。” 
“那是怎么了?叫你打球不动,找你吃饭不去,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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