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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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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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房,去了管征鹤的房间。

管征鹤的房间,就在她密室的斜对面,正常情况下,杨小璐不喜欢到他房间里**,到他房间里**,就好像是她太主动了,女人总希望男人主动,主动者往往是有求的那一种因素,而被动者,又有一种自信和清高。杨小璐很少主动,不主动并不说明她不喜欢,这正是她显示身分的高明之处,说实话,她就是因为熬不住才送到他的宾馆来要他,那么还要她送到他的房间里,这样女人也太没面子了!

但是闲下来,到他房间去看看,还是可以的,可是杨小璐进了管征鹤的房间,就看到了桌上祁丹给管征鹤留下来的那张名片,也就是那张玉照!

杨小璐一下子呆住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二章 为容颜而伤神

尽管杨小璐翻看祁丹玉照后面的电话号码,知道那是一张特殊名片,但是她还是不能不联想到很多的事情。

管征鹤为什么把一张小姐的名片放在自己卧室里,这能说明什么是显而易见的。过去杨小璐在幸福巷第一次随姐姐杨雅婷来他的百货店,认识管征鹤,那时候,偶尔她会给管征鹤接下电话,接电话时,就会看到铃声提示时随叫号现出的不是姓名,而是照片,是一个个女人的精缩小照,后来她和他熟悉了,她把两个手机互打,便看到了自己呼叫时跳出来的小照,曾让她又高兴而又羞赧,因为那是她的祼照。

管征鹤在同她**之后,常常要拍她的祼照,而且要拍她特别的东西,她让他拍了,想不到被他弄成了手机铃声,也就是说,她每呼叫他一次,他就可以看到她那祼露的身体一次,她就羞涩而高兴,她知道这个男人很欣赏她,起码对她的身体性感还是十分有兴趣的。

女人要的是什么,要的是男人把她珍藏在心里,占他一定的心里空间,能告诉他的,有时候是口不由衷的,这样放在电话铃声上才是说明他心里真正有她。不过她现在在他的手机铃声里,祼照早已消失了,演变成了三个文字,和拖在后面的十一位数字,那十一位阿拉伯数字,比起她的小照是多么的苍白而索然无味!

她不知道现在管征鹤的手机铃声提示,还会显示出多少跳图号码,至少是不会有她了!

想到这里,杨小璐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是呀,你怎么能和年轻的女人相比呢?你已经中年了,看着名片上的这个女人,确实很年轻,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朵,在年轻女人的对比参照下,自己才感到真的在衰老,年轻不是能靠营养、心态和锻炼可以挽留的,衰老是自然法则,尽管你各方面加强保护,也只能保持一种气质和仪态的美好,再美好也掩饰不住年老的加深,这是女人最伤神的。

容颜的衰老,也带来了身体的各个器官的衰老,尤其皮肤,尽管努力护肤保持,她再没有年轻时代的红润而富有弹性的美白,美白到根根小的汗毛,茸生在皮肤的细纹里,清晰可见,现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虽然还是那么白,但那分明少了血色,多了苍白,少了红润,多了浪纹,而且看到了皮下的青筋,更多了一些星星点点的杂色和斑点。

特别是眼睑出现了浮肿般的眼袋,眼圈早早出现明显的淡灰色,性感**,开始松了也下垂了,不是丰满,而是赘肉,说不出口的那,过去年轻时候的烈焰般的火红,已经暗淡或乌紫,而且收缩打皱,明显地皮状,再不是那样**勃发时肉乎乎的如婴儿的小口,十分地娇艳美丽。

杨小璐吸了一口气,幸好,自己不是靠身体迎得男人的欢欣。她就想起了管征鹤近日对她的感情。

要说她杨小璐对他管征鹤,虽然不是开始时那么的一往情深,但在自己丈夫成永年不在身边的时候,还是一直把他当着自己生活中最亲近的男人,处处想着他。管征鹤之所以能在新安镇开鹏程宾馆,这与她杨小璐的经济支持是分不开的,她不要物质上的回报,只希望能靠对他的支持,讨回他对她的喜欢,而她觉得,近日他已经不是那么爱她了。

男人和女人爱与不爱,或爱得真假,爱得由衷或表里不一,这个男人和女人最清楚,放在心上的爱,释放出来的是无微不至,放在口头上的爱,做出来的事顾此失彼,往往是该记住的东西记不住,该关心的事情不关心,都做些表面的敷衍。

聪明的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日写在台历的备忘录上,假惺惺地给你生日献花,而独独不知道在风雨之夜打个电话来慰藉你寒冷的心!

他想起你的时候,往往是他**勃发的时候,他给你打电话,往往是自己有烦恼的时候,电话里说不耽误你时间了,让你忙,往往是他要忙了,突然发一个短信来说,怎么忘记我了,不给我发短信,而是他自责自己忘记了你。这还算不错的,隔三差五的还能做些表示关心的敷衍。

而这多日,如杨小璐不找管征鹤,他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杨小璐在与管征鹤在床上厮磨时,她曾这样试探性地问过他:怎么都是我找你,是不是你有别的女人了?

管征鹤说,怎么会呢?你还是我心中的最爱!是呀这话还是能说明问题,她即使是他的最爱,他就一定还有不最爱的人,其实那个不最爱的人,才是他的最爱,这样的话谁不会说?

杨小璐看看那个玉照上的祁丹,她就想,也许,过了小女人,就是他目前的最爱了!

但是她想,她不管怎么说,也敌得过这样一个妓女,她是什么东西,皮肉商!靠的就是卖肉,她怎么能和她比?她杨小璐虽然不是他管征鹤的正室,但她对他的奉献,有的方面已经超过姐姐杨雅婷,她不是要和姐姐比,她要和这些小姐比,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这些小姐占据他的心!

这样想着,杨小璐在新安镇便充当起了管征鹤的妻子的身份,开始干涉他的私生活。

管征鹤上楼来的时候,在杨小璐的房间里只看到杨小璐换下的衣服在床上,没有见到她人,他敲了敲浴室的门,也没有,他到自己房间,便看到了杨小璐正在看那张祁丹的名片,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把祁丹的名片收好,可又一想,这是一张名片,也没有什么。

杨小璐见他进来,没有表情的说,这是谁?

管征鹤说,一个叫祁丹的小姐,放在这里拉客。

拉客,拉你了吧?

管征鹤说,小璐,怎么说这个话?现在哪家宾馆没有小姐,这算什么,也大惊小怪的!

杨小璐说,我不是大惊小怪。你有小姐的名片,而且觉得你把它放在床头的桌上,是不是半夜方便拔打上面的电话?

管征鹤说,是呀,有的客人就是半夜让你叫小姐……

别说了……杨小璐很生气地说,老实告诉我,我还会少生气,越瞒我越明白!管征鹤呀,你是不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了,要和小姐上床,是不是也太没有挡次了?

管征鹤说,小璐呀,我和她只是生意关系,她方便,我也落到好处,这不是吗?

杨小璐说,我当然是瞎想,又没看见,但我就觉得你对我是不如从前了。

管征鹤说,怎么是这样呢?你哪次来了,我没有陪你。

杨小璐说,你怎么没主动去找过我一次?

管征鹤说,我不是忙吗,你清闲就过来,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杨小璐说。

管征鹤一把抱住她,亲了亲说,什么不一样,在哪不是一样的**?好了今天就在这做,行了吧?

说着他给杨小璐脱下睡袍,揽她入怀,然后去抚摸她的身体。

今天,他的手下分明有些重,捏得杨小璐的**有些疼,她就知道他带着不高兴的情绪,这样的情绪杨小璐当然不喜欢,她说,你想就做,不想我也能克制,我又不是来卖身挣钱的!

管征鹤这时才明白,杨小璐真的伤心了,他抱起她说,小璐,你今天怎么了,这样情绪不好?好了好了,要不,我们约定,我按时到你那去,不要你来?我主动找你好不好?

杨小璐说,不好,你记住了,只有你想了,才会去,我不能那么持久地等待,我想来就来,不许你烦我!

管征鹤说,好好好,随你好了,今天还做不做了?再迟午休过去了?

杨小璐这时才重新恢复情绪,她要了他,想不到一旦要起来,她却十分地兴奋,也许是怕机会不多了,她便忘情地呼唤情绪,使自己一次次**迭起,在管征鹤的身下反转挪动,吟声连连……——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三章 杨小璐情敌是谁

杨小璐担心的情敌,却并不是祁丹,而是另有其人,那么她的情敌到底是谁呢?

性情中人很弱智,杨小璐也不好好想想,祁丹再漂亮,再有风情万种,也不过是个小姐。【】起初的时候,她听姐姐淡起丈夫管征鹤的情人时,说出了一串好听名字时,其中就有朱蕾,潘碧云,还有刘梅,这些人都是她姐姐杨雅婷的情敌时,或者说先后都成为杨雅婷的情敌,那时候,她还是个局外人,对姐姐的叹息无动于衷,甚至还想,什么是情敌,她没有情敌,同时也不是别人的情敌,想不到现在她不仅成了姐姐的情敌,而且倒过来,又顾忌自己的情敌了,她是身为情敌又有情敌,她自己觉得取代了姐姐的身份,而接手了姐姐对管征鹤和别的女人的来往的醋意,想来也好笑,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管征鹤了,而姐姐倒是释然了。真是没法说清楚。

要知道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要想放弃对自己伴侣的情感,而不在乎他(她)是否有情人,这该是一个怎样的心里艰难历程,这个时候,杨小璐便特别能理解姐姐当时在乎管征鹤时候的心境。

杨雅婷告诉她说,如果管征鹤单是为**发泄,她可以花钱给他去嫖小姐,因为嫖小姐只是能获得身体的愉悦,不会投入感情,想想女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太在乎丈夫的感情了。

女人在这点上又与男人不同,女人在无奈的情况下,并不在乎男人**于她人,最怕的是男人的心里装上别的女人,任何人的情感空间,都是狭小的,虽然人们常说,比大海更大的是蓝天,比蓝天更大的是胸怀,人的胸怀,人的内心世界很广阔,唯独情感这块却十分狭小,情人在人们的心中只占很小的空间,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心里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情爱,如果这个人心中有了另一个情人,那么原来的那个人就要相对地在心中减少占地,另一个人多了多少,那个人就失去了多少,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样,就残去多少。当她(他)在某个人的心中完全丧失领地,那他(她)也就无法与之保持情人的关系了。

现代社会的人们,到不了这步,就会导致夫妻关系的解除,说到根本上,这是弱者一方最怕强者出轨的根源所在。

因为杨雅婷知道,管征鹤虽然纵情放荡,也正是因为见一个爱一个,那边又丢一个,才使她放心,永远不会有人顶替她妻子的位置,至于管征鹤像配种的牲口一样,和不少女人**,那伤身子的事,她也顾不了了。

而杨小璐却在乎起来了,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也不奇怪。

通常情况下,情敌并不嫉妒他(她)的原配,因为他(她)不仅是拾人剩羹,而且道德所不容,在这种心理习惯支配下,情敌对原配正妻总是十分地骇怕,总觉得底气不足,但是到了这个人再有相好,他(她)马快就改变了态度,对后来者开始像正妻那样嫉妒,这是一个复杂的心理问题,大致可以这样认为,先来为主的规范在影响人们伦理和道德,左右着人们的心理和行为。

这里说的是情人与情人的关系,在心理和行动上的表现,这里没有说那单纯的买卖。所以说如果杨小璐一定要去计较一个小小的祁丹,那她也实在是无聊之极,最多管征鹤也就是在祁丹身上花了钱,挤下了牛奶,浪费了精力而已。无关紧要。

如果杨小璐能清醒地认识这一点,她就不会把精力放在那和管征鹤上床的年轻女人身上了,而忽略了另一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那个女人便是刘梅。

刘梅来找管征鹤的时候,是杨小璐支助管征鹤开张鹏程宾馆的第二年,春未初夏,记得是武障河畔蚕豆开着粉香的紫白色小花,油菜开着金黄色花簇满花台的时候,他们曾开车在武障河海西公园那边的六塘河河坡上,闻着粉香**,让一渔人撞了,这一说已是半年多的时间了。

我们是把管征鹤和刘梅的事倒过来写,或者说是一人一条线,因为刘梅和杨小璐要有冲突,所以不得不在前卷放下刘梅,来叙述杨小璐,看过上文的读者,可以把上卷的事接下来了。

杨小璐要是不被祁丹的烟幕所蒙闭,就会发现管征鹤的心事并不在祁丹身上,而是在刘梅身上。

我们说过,情人堕入情网时最弱智,而又是最多疑,往往就会找不到正确方向,不明确目标,去防犯真正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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