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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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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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乐公主发起嗲来极具杀伤力,周宣败退道:“随公主怎么处罚好了,不过我是不会给公主处罚我地机会地,只怕到时公主要惊喜得尖叫起来。”

“是吗?”清乐公主被勾得心痒痒,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生日充满了期待,说道:“宣表兄,你欠我地那幅画什么时候开始画啊?天气转凉了,我会冷的。”

是呀,脱光光当然会冷地,周宣道:“那——就从今天画吧,上午教你跳舞,午后作画,如何?”

清乐公主眉花眼笑道:“好,全听宣表兄安排,临行时母后都说了,要我听宣表兄的,不得任性。”

一提起小周后,周宣有点小惭愧,他对姑母小周后很是敬重,小周后把公主托付给他,而他却和清乐公主暧昧个没完,但清乐公主自己应该是很乐意这样的,他算是哄公主开心吧,不然的话公主整天闹,反而不美,所以说玩暧昧是有道理的,应该不会玩出事来吧?

公主所居舱室的正中有个圆形大厅,直径三丈有余,可容数十人饮宴,布置得金碧辉煌,据船工说这艘宝船是汉皇刘继兴赐给内太师龚澄枢的座船,龚澄枢就是一太监,却执掌南汉的军国要务,刘继兴所谓“内事不决问琼仙、外事不决问澄枢”,这琼仙就是卢琼仙,澄枢就是指内太师龚澄枢,这两人都是号称玉皇大帝附体的女巫樊胡子的得意弟子,善于装神弄鬼,樊胡子死后,他二人把持朝政,把个刘继兴哄得团团转,认为自己是玉皇大帝之子,要大臣们称呼他为玉皇太子皇帝。既是玉皇大帝之子。有昊天保佑,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尽管胡作非为吧。所以说刘继兴之荒yin一大半是卢、龚二人纵容起来的。

5 二十四、偷窥

 
蔺戟带着两名金吾卫去“顺济号”,周宣施施然来到那原样照搬的玉屏阁书房。

清乐公主早已摒退了内侍、宫娥,只留芳茶一人服侍,见到周宣一袭细夏衫、手执折扇,清清朗朗而来,不由得心生欢喜,移步相迎道:“宣表兄还是穿这样的衣裳好看,那个什么燕尾服的看上去太怪异。”

周宣心道:“只要你肯穿我设计的服装就行,我穿什么无所谓。”从谏如流道:“好,听公主的,以后再不穿燕尾服了,就穿长衫与公主跳舞。”

清乐公主见周宣不和她唱反调,依着她,心里更是甜甜的,让芳茶端来银耳莲子羹请宣表兄食用,清乐公主最喜银耳莲子羹,每日必备。

周宣笑问:“这羹里没放迷药吧?”

清乐公主脸一红,周宣第一次给她画像时,她就曾以“麻沸散”放在莲子羹里要捉弄周宣,没想到反被周宣捉弄,屁股都被打红了,以至于造成一见周宣就屁股发痒的顽疾。

清乐公主嗔道:“那你别喝嘛。”

“我不怕,我百毒不侵。”周宣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舀着莲子羹喝着,眼睛审视清乐公主,这是一个画家的眼光啊。

清乐公主跳舞出了不少汗,现在已经沐浴过了,穿一件小簇团花宫裙,红罗抹胸系得很低,很有盛唐气象,五尺长的美发却未梳成高髻,就那样用一条红缎随便束着垂在身后,熨贴柔顺,少了两分高贵,多了三分清秀。有点表妹的样子了。

清乐公主见周宣目不转睛看着她。知道他是准备画画了,便问:“宣表兄,该怎么画?”语调虽然平静。脸却慢慢红起来,象醉酒似的。

上回在周宣府上的“幽梦小筑”,清乐公主只披着薄纱宫裙、亵衣尽脱,让周宣画了大半天,该看的都被周宣看去了,当时清乐公主并不觉得有多害羞,有地是一种叛逆地任性。但不知为何。现在一想到要在宣表兄面前赤身露体,却是心如鹿跳、羞意盎然!

周宣哪里知道公主情怀的细微变化。说:“看到公主一头美发。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清乐公主急问:“不画了。那可不行!”

周宣摇头道:“不是不画,而是要改变原先设计的那个姿势。”

清乐公主心头又是一跳。不知这个色表兄又要她摆出什么样地羞人姿势,可她怎么一点都不想拒绝呢,反而欢喜得心怦怦跳?装作随意地问:“那要摆什么姿势?”一边示意芳茶退出去,下面的事应该属于小宫娥不宜了。

周宣道:“公主这一头美发不展现一下太可惜,所以我建议公主正面坐在榻上,右手支撑,身子微侧,右腿内曲、左腿稍稍往一侧伸展,长发随意遮于胸前、腰间、臀上,公主的头发够长,某些部位可以借此遮掩,这样,既可尽展公主体态之美,又不会太那个那个,是不是?”

清乐公主听周宣说得头头是道,倒不是有意调戏她,应道:“好,我听宣表兄的,那——就开始作画吧?”

周宣“嗯”了一声,低头摆弄着笔墨纸砚,为画像做准备,眼角瞄到清乐公主往侧门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手拈裙带,迟疑着,便抬头问:“怎么?”

清乐公主脸红得象抹了大量的胭脂,嘤嘤细语道:“没什么,我就在这里宽衣好了,反正——反正——”意思是反正是要被你宣表兄看的,何必去侧室多此一举。

周宣又“嗯”了一声,更加专心地整理起笔墨纸砚来,这时,他的近视眼成了散光眼,也就是能从很偏地角度看人。wAp16k***

只见清乐公主起先动作很慢,手有点颤抖,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这可需要很大地勇气啊,小簇团花宫裙解开了,无声褪落,象是一堆花瓣萎落在她雪白的足踝边,高挑地身材尽露,红罗抹胸、粉白底裙,底裙里隐隐透出红色小内裤痕迹——

“啊,小内裤就裁制好了,都穿上了!”

周宣忘了整理纸笔了,抬起头正眼看着,眼里地炽热掩饰不住。

清乐公主知道周宣在看着她,脸已经红得发烫,都怕要烧坏了,贝齿紧咬,慢慢解开底裙,粉红色小内裤映着沃沃雪股,给周宣以强烈地视觉冲击。

“宣表兄,是这样穿的吗?”

“是是,穿得很好、很正确。”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笑,轻提长腿,坐上短榻,两手别向背后解抹胸系带,眼睛望着周宣,雪白脖颈绷紧,意似挑衅。

周宣左右看看,别无他人,就也放肆地盯着公主看,比斗眼,谁怕谁?

视觉上地震撼似乎也能带来听觉上的通感,就在清乐公主抹胸松开、**弹出的那一刹那,周宣听到了“怦怦”两声响,丰硕果实、瓜熟蒂嫩。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伸手去扯下体仅剩的最后遮羞布片——

周宣忙道:“可以了,就这样吧,不用解那个,可以画了。”

没想到清乐公主却说:“不,要么就脱光,反正——我要脱!”

公主很有个性呀,不脱则已,一脱光光。

周宣还能怎么样,只好说:“好好,脱吧脱吧。”深吸一口气,眼望虚空,貌似淡定。

清乐公主身无寸缕了,从头至脚没有任何装饰,发钗、臂钏、手镯,一概没有,是一个极纯粹的美女,她依周宣所言摆着姿势,一边理着自己的长发,理了好一会没理好,长发纷乱。绕在腰间腿上。象水里的缠着水草的美丽女妖。

“宣表兄,帮帮我。”

清乐公主大眼睛盈盈睇视,向周宣求助。

作为一个画师。有必要指导女模特摆出正确姿势对吧,周宣心安理得地走近前,问:“梳子在哪里?”

清乐公主说:“里间。”

周宣进去取了一把象牙凤首梳出来,在背后为清乐公主梳理长发,让清乐公主摆着这姿势不要动,他一手将公主的长发撩起,另一手轻轻梳理。分成两片。一片在前胸,半遮半掩酥胸。一片顺着腰臀曲线蜿蜒向下。迷失于武陵源地萋萋芳草间——

周宣手指触到清乐公主背部地肌肤。滑嫩光洁,酥酥的感觉好象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样。刚刚喝过莲子羹,又口干舌燥起来。

清乐公主忽然开口道:“除了父皇,还没有别的男子为我梳过头发呢。”

周宣叫了一声:“公主——”声音干涩。

清乐公主应道:“什么?宣表兄叫我斛珠好了,叫公主很见外不是?”

周宣“嗯”了一声,垂眼瞄着清乐公主那裸露地圆臀,连着细细的腰肢,好象一个精美的葫芦,心里有强烈的冲动想去打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清乐公主扭过头,见周宣的目光向下瞧着她臀部,顿时玉颊晕红,臀部立即麻酥酥起来,声音低低的道:“宣表兄是不是想打我?”

周宣“呃”地一声,矢口否认:“没有。

5 二十五、隔墙有耳

 
薄暮的海上阴沉沉的,海水也不是蔚蓝色的了,成了墨绿色,好象周宣画画使用的颜料。

清乐公主手撑着船舷厚木,望着周宣乘坐四轮木舟向“顺济号”驶去,那三十二只木桨轮番划动,细雨中,船去如飞。

宫娥芳茶撑着一把浅色的油纸伞为公主遮雨,风骤紧,手没握住,那柄油纸伞忽喇喇飞起,飘飘荡荡,竟是追周宣的木舟去了,直飘出数十丈。

清乐公主连声道:“飘——飘——飘——”,给那把伞鼓劲。

风突然一滞,素馨花一般的纸伞就掉落海里,伞柄朝天。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也不去避雨,看着周宣的木舟靠近“顺济号”大船,大船垂下吊篮,把周宣三人吊了上去。

芳茶央求道:“公主,回舱去吧,这雨越下越大了,郡公都已经到那边船上了,不用看了吧。”

清乐公主怏怏地往舱室走,周宣不在船上,好象整个大船都空荡荡起来。

回到书房,清乐公主看着那幅画了一小半的画像,大致轮廓已成,头发位置都勾勒出来,不禁痴痴出神,想着方才与宣表兄的拥抱,宣表兄那一双有力的大手扣在她圆臀上,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清乐公主无法描述,反正当时觉得浑身战栗,魂儿都没了似的,这可不是害怕,而是从未有过的奇妙的畅快,可是宣表兄起先很色的样子,怎么突然就推开我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清乐公主记不起她当时说了些什么。意乱情迷的完全是随口呢喃。好象是说要嫁给宣表兄。

清乐公主想不明白,便独自到金色大厅一个人跳舞,做出搂抱地姿势旋转着。打心眼里往外笑——

哦,这唐国公主思春了!

周宣下船时,灵飞宝船一个舱室木窗打开,云阿监和一个黄胡须地金吾卫立在窗前看着周宣离去,听到了清乐公主的娇声呼叫。(16k。***)

云阿监道:“符卫,你说怎么办?我一女流之辈只能起个探听窥视的用处,真正行事还是你。你可是景王地亲信。”

黄须儿符卫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啧啧道:“原来周宣真和公主有勾搭啊,这送婚使做得好。白天送婚使。夜里驸马爷——”

云阿监倒没有故意歪曲事实。纠正说:“周郡公并未与公主同宿。”

符卫道:“哦,周宣喜欢白日宣yin。这小子真是春风得意呀,这次得意过了头,竟敢染指南汉太子妃,活得不耐烦了。”

云阿监问:“符卫,你有何办法对付周郡公?”

“别周郡公、周郡公的!”符卫低喝道:“姓周的小子这次死定了,景王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怎么死定了?”云阿监问。

符卫阴阴一笑:“让南汉太子知道这事不就成了!周宣正好去了那边,刘守素瓮中捉鳖,砍他脑袋,这叫借刀杀人。”

云阿监忙道:“这可不行,这会连累到公主的。”

符卫道:“刘守素不敢对公主怎么样?唐国公主和亲固然是迫于吴越和北宋的压力,但南汉也是有求于唐国的,为了对付势力强大地张圣,刘守素不敢对公主怎么样,吃个哑巴亏,但对周宣,刘守素是绝对不会放过地…

说到这里,符卫冷笑一声,接着道:“估计刘守素也不会明目张胆杀死周宣,会制造一个意外死亡,诸如不慎溺水身亡,哈哈,这茫茫大海,溺水是最正常不过的——云阿监你看着吧,明日一早那边船上就会派人来向公主禀报,说送婚使周郡公不幸夜里饮酒过度,不慎失足落海,连尸体都找不到地,伤哉周郡公,呜呼尚飨,哈哈!”

云阿监稍微有点不忍,周郡公平时为人不错啊,不过想想景王殿下可是许诺给她侄儿不低于七品地官职地,而且周郡公竟敢和公主赤身露体单独相处,律法也不容啊,死罪也应该,便道:“那你准备怎么将此事报知南汉太子?”

符卫沉吟道:“这却是有点麻烦,明着去报信肯定不行,说不定刘守素恼羞成怒先把我给砍了,应该让刘守素自己来发现周宣与公主的奸情——”

云阿监蹙眉道:“南汉太子又不到这船上来,如何能发现周宣与公主有私情?就算南汉太子来了,以周宣地圆滑,岂会让他看出破绽!”

此时周宣已乘木舟靠近“顺济号”,这边船头飘下的那柄纸伞落入海里,符卫看着那柄浸在海水里纸伞,眼睛突然一亮,说道:“有了!”

云阿监忙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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