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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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的恋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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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到郁宅作客的娇娇女。
冯妈身后走出一位健壮的中年人,没多说话,径自将阎初初的行李拎进屋。“他是园丁贵叔,在郁家工作有十年了。”冯妈好心情地为阎初初介绍,从没有人了解她的用心,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她的态度立刻好上许多。
“嗯。”阎初初点点头,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
郁宅与资料上的介绍并无二样,而她早已熟记郁宅的建筑蓝图,现在只消把脑中的蓝图,与实际场景重叠即可。
才刚步入郁宅,阎初初还以为自己会被宅中的奢华摆饰,给闪花了眼。雕梁画栋这四个字,简直是为郁宅创造的。
在这栋西式的建筑物里,所有的摆设也全都是洋化过的华丽,却又保留了几分旧上海时代的中西合璧,教人恍若置身在十里洋场。
让阎初初觉得,就算此时跳出一个穿旗袍的女子,也没什么不对劲。
随着冯妈的脚步,阎初初被领人接待厅。
留下一可要去通知主人的话后,冯妈便悄悄退场,把空间留给了阎初初。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高高置于接待厅的顶端,无视于屋外的阳光,灯泡的光芒透过水晶吊灯的增幅效果,辐射出黄金般的美丽光芒,也让整个接待厅恍若里上一层鏖金。阎初初瞧瞧那盏水晶吊灯,再瞧瞧那半掩的窗帘外灿烂的秋阳,只觉得这家人的兴趣好奇怪。明明外头阳光灿烂,干嘛浪费电力搞这种华贵气氛啊?!不过,在看过这宅子后,她似乎也有些了解,为什么过去郁氏出品的服饰,总是华丽得吓死人,仿佛随时置身于宫殿之中,原来这根本就是老板的喜好。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拒绝带个保镖在身边绑手绑脚。”
砰的一声,接待厅的大门随之开启,一名男子旋风似的降临接待厅。
是郁綮,这回任务的“标的物”。
阎初初水眸瞬间燃亮,在与郁綮打照面的同时,仔细观察起自己的被保护人。不可讳言的,郁綮本人比资料照片要帅得多,但也更加的招蜂引蝶。
一件再简单不过的黑色T恤,穿在他的身上,硬是让他标准衣架子的身材,给扑出漂亮的线条,更别提那无须任何言语,就能让人为之臣服的优雅风采。
半长的发即使只是随意拨弄几下,就呈现出诱人的放荡气息;墨黑的眸闪着慵懒而随性的光采;俊美尔雅的脸上,轻轻挑起一眉,似乎不解阎初初的存在为何;而那薄薄的唇,仍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随时随地都在释放他的男性魅力。
这男人的确有当花花公子的本钱。
阎初初不得不承认,不说别的,光凭郁綮那张脸,就足以让女人趋之若骛,更别提郁氏企业背后所代表的财力,简直会使所有的拜金女郎为他疯狂。
“你是?”郁綮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终极保镖,没想到在接待厅里等他的,居然是个美艳尤物。
瞧那窈窕修长的身段,包裹在一身火红的皮衣、皮裙下,而那双踩着同色高跟鞋的修长雪白美腿,与红艳似火的皮裙互相辉映,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诱人。
再瞧瞧她那精心妆点过的美丽脸庞。水汪汪的大眼媚眼如丝,仿佛再让她多看上两眼,说不定整个人的魂都会被她勾走;弯弯的黛眉似新月、还有一双如羽扇般的发翘长睫;丰润的唇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如果她不是令人扫兴的保镖,郁綮对她会更有兴趣的。
“阎罗。我是迅雷保全派来的保镖。”阎初初不慌不忙地报上名,泰然的模样似乎完全不受郁綮的魅力影响。
“阎罗?十殿阎罗王的阎罗?”郁綮玩味地说道,看来大美人是带刺的。“是的。”阎初初并不以为杵,因为她的代号的确是这么取出来的。
“美丽的女人却有着鬼的名字……”郁綮一副不胜唏嘘的模样。
油嘴滑舌的家伙。阎初初在心中偷偷给他打了一个×。
第二章
    “唉呀,你就偶尔当个乖儿子,让妈妈别为你担心好吗?”
柔柔的女声传来,接着登场的是郁宅的主人,也是郁綮的母亲,郁华姿。乍见郁华姿,阎初初差点失态地张大嘴、瞪大眼。
因为郁华姿真的穿了一身改良式旗袍出现。
年近五十的郁华姿,一点都不像是有个二十六岁儿子的女人,而她纤合度的身材,正包裹在一袭金地滚白绒边的旗袍中,再衬上旗袍上那朵占去了大半面积,绣工精美、象征富贵的牡丹花,金光闪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她大概知道这屋子是谁弄出来的了。阎初初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她真的要暂时生活在这种奢华至极的屋子里吗?!走到哪儿都是金光闪闪的,为避免亮花了她的眼睛,看来她得戴着墨镜工作。“妈妈,那只不过是一封无聊的信件,你大可不必紧张。”郁綮一脸无奈地看着母亲,勉强温声说道。
“什么叫做‘不必紧张’?!”郁华姿抖着唇,眼眶泛着红。“你是我惟一的儿子,如果连你都出了事,那留下我一个人该怎么办?!早知道二十五年前,我就该随着你爸爸一起死,现在也不用担心儿子的生死……呜呜呜……”说着,郁华姿就把脸埋进掌心,哭了起来。
郁华姿本是个千金大小姐,生为华家独生女的她,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这位天之骄女一生一次的恋爱,却是与华家的一名长工发生的,顾不得家里人的反对,华大小姐就此与郁姓长工私奔去,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郁綮。俗话说得好——拗久了就是你的。
连孙子都生了,华家的人再怎么反对,也只得认可他们的婚姻。
但也不知是那郁姓长工太苦命,还是怎的。好不容易终于苦尽甘来,郁姓长工却没过到几天好日子,留下一对孤儿寡母,就这么升天去了。
原本,华家是想让还郁华姿改嫁,但郁华姿却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她干脆搬出华家,自己创立了郁氏企业。
像这么一位奇女子,自然很懂得如何使用手段,让对方不得不屈服,尤其……是在对付她自己的独生子。
“妈妈——”郁綮拧眉,他知道母亲一定是在假哭,但他却拿母亲这招莫可奈何。算是种制约吧!对于母亲,郁綮很少刻意反抗。
“呜呜呜……我好命苦啊——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拔得这么大了,他却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连要他带个保镖也不肯……亲爱的,我该怎么办?!”
郁华姿哭得悲悲切切、好不哀怨,连已经升天的老公,也要拉出来参一脚。“妈妈——”郁綮的眉拧得更紧了。
阎初初站在一旁,觉得自己成了站在舞台上的看戏人,无奈地看着演员哭哭啼啼,却无法制止,只能继续看下去。
他们到底在演哪出戏啊?!快点决定要不要她这个保镖,如果不要是最好,那到时她也有理由向教官交代,是委托人不要的,与她无关。
“好,我懂了。我带保镖就是了。”郁綮最后还是屈服了,因为他若再不答应母亲的要求,天知道她还会使出什么花招。
“你答应了?!”郁华姿眼睛一亮,抬起头再一瞧,哪有泪痕。
“是的。”郁綮点点头,虽然他早知道母亲一定是装哭的,但他就是无法不上钩。“那就太好了,赶快来见见你的保镖吧!”郁华姿转头,这才终于注意到室内的第三人。“这位小姐,你是?”
“我是阎罗,迅雷保全派来的人。”阎初初礼貌地朝郁华姿点头致意,自在的神色仿佛她才刚刚出现,并没看到先前那一幕。
“啊——真不好意思,居然让你看到刚刚的事。”郁华姿大惊失色,她说服儿子说服得太用力,一时忘了冯妈早说过,迅雷保全的人已在厅里。
“郁夫人,如果没有其他问题,那我就算正式接下这任务了。”阎初初非常识相地没多提。唉!可惜,她还以为郁綮会拒绝到底。
“你就是保镖?”再仔细瞧了瞧阎初初,郁华姿原本还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脑子,总算找出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郁华姿无法不产生疑问,因为眼前这女人,实在是漂亮过了头,若说是模特儿还差不多,怎么看也不像在从事时时要玩命的保镖工作。
“是的。”阎初初再度亮出自己的证件,打消郁华姿的疑问。
“我还以为保镖都是些大男人,怎么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也来从事这工作,很危险吧?辛不辛苦啊?你这么漂亮,要是弄伤了脸蛋该怎么办?!”
就见郁华姿像是问上了瘾,拉着阎初初就坐到接待厅的沙发上,嘴里的问题可没停过,一个接着一个地,轰得阎初初头昏眼花。
“真是不好意思,郁夫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何不谈谈为何要替令郎雇请保镳,因为在委托原因上写得并不是很详尽……”
阎初初努力想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怎奈郁华姿固执地,却要阎初初先回答先前的问话。
“那种事,你自己去问我儿子吧!让他本人自己告诉你,你才会知道他有多么不在意,真是气死我了,被人威胁可不是闹着好玩的。”郁华姿哀声叹气地,一派好母亲的担忧形象。
“那我就直接与郁先生谈好了。”说着,阎初初就想站起身,因为郁綮已早一步悄悄离开接待厅了。
“哎呀呀——保镖小姐,你要去哪里啊?”郁华姿拉住阎初初欲动的身体,没让她顺利离开。
“我要去找郁先生谈谈这任务。”
“你等一下再去找他吧。现在先跟我说说,做保镖的有什么好玩事没有?”郁华姿兴致勃勃地问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保镖呢!原来保镖不一定像电视上演的,都得是些穿着黑衣黑裤,一脸凶神恶煞的人。
“这样不好吧。郁先生不是有生命危险吗?既然已经开始工作,那我就该随时跟在郁先生身边。”阎初初试图与她说理。
这位妈妈也太奇特了,帮儿子请保镖的是她,现在缠着保镖问话的也是她,如果无法工作,那位“有生命危险”的却先生又该怎么办?!“他今天下午不会出门,你到晚上再跟着地去参加宴会。保镖小姐,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自己的佩枪?你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保镖,都是神枪手?”
郁华姿不甚在意挥挥手,拉着她继续问话。
阎初初在心底叹了第二十声气后,她忍不住向老天爷问道——这家人是真心想请保镖吗?!是夜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阎初初,在被丢上准备前往宴会的轿车后,几乎以为自己成了酒店小姐,得穿得美美的、给有钱大爷带出场应酬去。
一整个下午,阎初初都被郁华姿拉着说话,好不容易熬到话题结束,都已经夕阳西下了。
本以为郁华姿该放人了,没想到她一句“要跟着郁綮出席宴会”,她又被兴冲冲的郁华姿拉着妆扮,结果两个小时又过去了。
要不是郁綮开口说,再不出门恐怕参加宴会会迟到,天知道她还得当多久的洋娃娃,任郁华姿摆弄。
看这对母子如此闲散的态度,阎初初几乎要以为,她这个保镖其实是雇来给郁华姿打发时间用的。
“才上工不到一天,你就已经累啦?”郁綮打趣地问道。
阎初初看起来实在是累惨了,郁綮当然知道自家母亲扯东拉西的聊天本领,要是没耐心的人,早就当场发标了,就连他这做儿子的,还不一定能忍下去,也多亏她有耐心陪着耗了一下午。
“令堂很健谈。”阎初初干脆抬出郁华姿,把责任扫出自己身上。
“郁先生,可以请你说说关于那封恐吓信件吗?”
阎初初把话题转到工作上,被郁华姿缠了一下午,她也只知道郁家之所以要请保镰,全是一封恐吓信作怪。至于信里到底写了啥,她就不清楚了。
“那不过是无聊的垃圾邮件,没什么好提的。”郁綮摆摆手,脸上无所谓的随性笑容,让阎初初只想一拳打散它。
这种当事人最麻烦了,根本不把自身的安全当一回事,除非对方真杀到自个儿眼前,否则他绝不会正正经经地正视它。
“郁先生,由于这已牵涉到我的工作,所以信重不重要应该由我来决定,请你让我看看那封信,或说你心中有可疑的人选可以告知。”阎初初正色道,虽然她不大喜欢这看似轻佻的男人,但她还是会努力尽到自己的本分。
前提是……他别轻佻到她的头上。
“信?我早扔了。至于可能威胁我的人,因为人数实在过多,所以我恐怕无法一个个细数。”郁綮还是笑着,虽然美人板了张脸,但终究还是个美人。
而他,最爱欣赏美丽的事物。
就不知这酷爱火红色的女人,是否也像她的外表一样,是个呛辣小妞?
“你的人缘有差到这种地步吗?”她拧眉,难道他得罪过一大票人不成?“不好意思,我的‘男人缘’一向不佳。”郁綮笑得开怀,这位保镖小姐说话可真直爽,连半点修饰的余地都不给。
“是啊。因为全跑到你的女人缘上了。”阎初初没好气地道。她刚刚说了什么笑话吗?为什么他笑得这么开心?!“说得好,我的女人缘的确比男人缘好得太多。”郁綮抚掌大笑,说不定他的男人缘真如她所说的,全跑到女人缘那里了。
阎初初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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