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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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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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朱隶下西洋之前,就曾经在上书房批阅过奏折,朝中的大臣也早有耳闻,但谁都不敢啃声。说什么,说朱隶想造反?只怕话说出来,朱隶肯定没事,说话的那个人脑袋就要搬家了。

以前朱隶批阅奏折,还关起上书房的门,虽然奏折上有些字一看就是朱隶写的,但谁也没有看到朱隶批,也许是皇上在一旁授意朱隶批的。但这次不同,为了方便内官、宫女们照顾皇上,朱隶不仅没有关门,也不禁止宫女内官们进出。御书案正对着门,朱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

朱隶的批复相当得直白,古人的那些文采,不能说朱隶一点也没有,却也基本上是零,况且积攒的奏折那么多,朱隶就是想掉文袋,也没有那个时间,后世说从奏折的朱批上就可以看出永乐帝没有文采,实在是太冤枉永乐帝。那写毫无文采的朱批。都出自朱隶之手。

能处理的奏折朱隶都处理了,处理不了的,朱隶就放在一旁。也不去问永乐帝怎么处理,他知道永乐帝不想说话,就像他此时也不想说话。

永乐帝也明白朱隶的意思,朱隶批完后。永乐帝将朱隶留下的几个奏折批阅一下,王彦细心地现。朱隶批过的奏折永乐帝连看到都没看,直接让王彦送到各部处理。

开始两天还只是批阅奏折。两天后开始有大臣陆续求见,朱隶也不挡驾。一律让见,只是坐在御书案后面的龙椅上的,仍然是朱隶,永乐帝或躺在内室的龙床上,或者干脆端杯茶,在寝宫里来回走动。

大臣们见到坐在龙椅上的朱隶,都大为吃惊,却不敢什么说,战战兢兢地叩见了皇帝,再叩见王爷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朱隶轻咳一声,才缓过神,颤颤巍巍地递上奏折。

永乐帝就像没看到这些大再们一样,既不叫平身,也不说话,无声的像个影子。

一切都是朱隶在处理,口气完全像个皇帝。

于是朝廷上谣言纷飞,说京王爷控制了皇帝。

朱隶也不解释,他处理国事是不得已说话,其他的话,多一个字都不说。

朱隶下西洋期间,永乐帝最绮重的朝臣,是当年的道衍和尚,如今的黑衣宰相姚广孝。

群臣将此事报知姚广孝,姚广孝只说了一句话:“尽忠京王爷,就是尽忠圣上

永乐帝看着朱隶处理了十天国事后,终于有了表情,望着朱隶问道:。感觉怎样?。

朱隶回望着永乐帝:。我觉得我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没上您的当,做皇帝

永乐帝牵动了一下嘴角,接着不可抑止的笑容在脸上展开,徐皇后的去世带来的阴霾。终于开始慢慢散去……从西洋回来,我还没有回过王府呢,皇上,我想今晚回去除了那天在宫里远远地看了一眼女儿和两个儿子,朱隶再没见过他们,皇上痊愈了,朱隶也确实想回家了。

系乐帝沉吟了片刻,低声道:“再让联休息一天,就一天,明天晚上再放你回去

永乐帝的话让朱隶的心口堵了一下,打工族还有个周末年节。永乐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上班,虽然工资高,可确实太辛苦了。

“小皇上,做个英明的君主太累,不如您做个昏君吧。

永乐帝愕然地看着朱隶,相信满朝文武有心让皇帝做昏君的一定很多,可敢说出来,百分之百只有朱隶一个。

半天,永乐帝说道:“刚登基的时候没条件,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现在国泰民安,做昏君有条件了,可是真做了昏君,怎么对得起靖难死去的那些将士?怎么对得起你四哥徐增寿和联的大将军张玉朱隶感觉的气氛太压抑了。呵呵一笑:“好,为了支持您当一个明君,我再留一天。”

永乐帝满意地笑了。

然而让朱隶多留一天。却是让永乐帝后悔了很久的决定。,


 第222章 朱能恶讯

 

知道皇家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或者说。没有睡懒惨四百,永乐帝身体恢复后,果然早早就醒了,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吩咐宫女们,不得打扰京王爷。

朱隶当然知道永乐帝出去了,却装作不知道继续睡,反正他只是个。替班的,用不着那么尽职。

开始两天朱隶有批不了的奏折,是因为朱隶离开了两年,朝廷中发生了很多事,虽然回来后永乐帝跟他说了个大概,但详细的情况却不了解,因而也没法做出决定,批了十多天奏折,面见了一些大臣情况也掌握得差不多了,需要永乐帝亲自批复的奏折越来越少。

朱隶绝没有想到,永乐帝将朱隶多留一天,居然是为了悄悄出宫。

这两天有朱隶这个义务皇帝为永乐帝批阅奏折,面见大臣,永乐帝有了很多空闲时间御花园中散步。前一日散步时,永乐帝无意中听皇宫的侍卫们聊天,说冯三虎冯大将军这几日在京城最大的茶楼客串说书的,大讲京王爷下西洋的是故事,茶楼天天爆满,很多人为了得到一张门票,不惜花重金。

下西洋的事情虽说朱隶都已经报告的很详细了,但那些都是官文,倒如捉拿陈祖义,朱隶只是说剿灭了海盗船队,剿杀海盗多少名烧毁海盗船多少艘等等,至于其中的细节,朱隶的密函中没有,跟永乐帝的汇报中也没有,永乐帝虽然很想听,却也不能让朱隶像二十年前那样口若悬河,像说书一样讲。那天施进林送密函。永乐帝细细地问了两个时辰,施进林的口才太一般了,永乐帝都非常喜欢听,冯三虎的口才永乐帝亲自领教过,可以说,只要朱隶不出山,冯三虎是大明朝第一说书高手了。

冯三虎讲述京王爷下西洋的故事,永乐帝当然非常想听。

早就派人偷偷定了座位。出宫后,永乐帝和王彦直奔茶馆,茶馆门口的盛况空前。离冯三虎说书还有近一个时辰,茶馆里已经人山人海,王彦怕怕胸口,还好自己多长个心眼,暗中叫了几个禁卫偷偷跟着,不然这么多人,若是皇帝出了差什么错,他可是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冯三虎不负众望,今天讲的是《京王爷爪哇显国威》,一段讲下来,茶馆中喝彩声不断,永乐帝更是听得意犹未尽,可惜冯三虎每天只讲一段。永乐帝暗暗决定,早晚把冯三虎抓到皇宫,好好听他讲上几个时辰。

回宫的路上,永乐帝心中暗暗骂朱隶。冯三虎讲了足足一个时辰,朱隶的奏折中,关于这件事情。只有不到三行,田多个字。

临近寝宫,永乐帝吃惊地看到寝宫里的宫女内官们脚步匆匆,看见永乐帝回来更是面露惊慌之色,忙问跪在地上的宫女:“出了什么事?”

“回万岁,京王爷吐血晕倒了。”

永乐帝心中一慌,几步冲进了寝宫。

听见跟在身后的王彦尖声问道:“请御医了吗?”

“回公公,御医已经在为京王爷诊治了。”

永乐帝走进寝宫,见朱隶斜靠在龙椅上,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一名御医跪在朱隶身旁,正在为他诊脉。

“京王爷怎么样?”永乐帝焦急地问道。

“回圣上,京王爷是急火攻心,加上这段时间劳累过度,才会晕倒,没什么大碍,修养两日就会好的。”御医跪下答道。

“狗儿,你把王爷扶到床上,御医,王爷怎么会急火攻心?”永乐帝不解的问道。

皇上的龙床,除了皇上本人小连徐皇后都没有躺过,王彦却指挥两个内官,架起朱隶轻轻放在龙床上,他知道此刻稍有一点犹豫,永乐帝绝对能让他后悔投胎做人。

一旁的御医不敢起来,仍然跪在地上回卓道:“回圣上,急火攻心,是突然遇到了特别生气或伤心的人或事,至于京王爷遇到什么事了,下官也不知道。”

永乐帝一听,带着怒火的目光扫向宫女和内官们,声色俱厉地问道:“王爷晕到前,有谁来过吗?”那阵势,无论是那位大臣冲撞了朱隶,都能立刻脑袋搬家。

宫女内官跪下一片,一名宫女战战兢兢地答道:“回万岁,王爷晕倒前正在看奏折,不曾有人来。”

永乐帝扫了一眼御书案。朱隶晕倒前看的奏折还摊开着,上面溅满了朱隶喷出的鲜血,永乐帝拿起来看了一眼,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是一份为平定安南将士请功的奏折,上面奏请皇帝追封朱能为东平王。

知道朱隶跟朱能感情深厚,回来后又遭遇徐皇后去世,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跟朱隶提到朱能的死讯,朱隶也一直以为朱能在边疆。

朱隶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龙床上,才想起自己晕到了,翻身坐起,见永乐帝正拿着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奏折。胸口又是狠狠一疼,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永乐帝闻声转过身,见朱隶坐了起来,忙走过去关切地冉道:”四,感觉怎么样?”“没事,其上,朱能”

“朱将军走了一年了,联本想过些天告诉你。”

“怎么”朱隶皱了一下眉头,那个死字他居然说不出来。

“朱将军在龙州暴病身亡,联派人查过了,没发现什么疑点。”永乐帝知道朱隶要问什么。

“怎么会呢,他还那么年轻。”朱隶一脸的寂寥。

“小四,联已经安排马车,这就送你回王府,你好好休息休息,联知道你同朱将军感情好,但”永乐帝没有说下去,他知道这种安慰的话朱隶也听不进去,他只是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留朱隶一天,过段时间慢慢告诉朱隶这件事,朱隶也不会被突然伤

这样想着,永乐帝忽然两步走到御书案前,拿起奏折看着呈奏人的姓名,这个时候上这种奏折,找死。

那个可怜的官员倒是没死,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因为奉上司之命,将早已定下的封赏写成奏折。就惹下了如此大祸。被贬到边关的一个小镇当蛮夷副长官。他不明白那个奏折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了,每一个封赏不都是事先定好的吗?

朱隶吐血的事很快传了出去,那个命令官员写奏折的上司听闻此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深怕皇帝继续追究。提心吊胆地又做了半个月官后,终于辞官回家。

朱隶觉得浑身一股暖流在流动,非常舒服,睁开眼睛,是燕飞关切的面孔,燕飞的手正握着朱隶的脉关,真气源源输入。“感觉怎么样?”

“没事。”朱隶笑了一下。

看见朱隶从马车上下来,燕飞吓了一跳,不过一个月没见,朱隶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知道徐皇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却没想到会这么大。

“燕飞,朱能

“我知道了。”燕飞回来的第三天,张辅上门看他时,就告诉了燕飞这件事。燕飞当时也很震惊,朱能走得太突然了,让大家都无法接受。

“朱能身体一向很好,我不相信你以后找机会查查。”朱隶的声音很轻。

燕飞点点头,他也不相信,细细地问了张辅好几遍,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关键是,朱能去世的时候。张辅并不在朱能身边张辅赶到时,朱能已经死了四、五个时辰了。

“困了,想睡会,我没事,你回去吧。”朱隶闭上眼睛,低声说道。

“好,你睡吧,我走了。”燕飞起身走出去,将门轻轻带上。

听着燕飞脚步声远了,朱隶起身下地。悄悄打开门,一躬身上了房顶,几个起伏后出了京王府,向城南掠去。在他身后,一个人影不远不近地跟着。

成国公府的下人清早起来扫院子,见供奉着成国公朱能牌位的祠堂门开着,里面坐着一个人,吓得尖叫起来。霎时召来了不少人。大家走进祠堂,才发现坐在里面的那个人竟然是一个月前从西洋回来的京王爷。

几个老人知道自家老爷成国公朱能跟京王爷朱隶感情很深,见京王爷一个人在祠堂里坐了一夜,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硬挤出几滴眼泪,干嚎了几声,朱隶厌恶地皱皱眉头,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径直走出了成国公府。

一直坐在屋顶上看着朱隶的那个人影也跳了下来,几步追上了朱隶。

“你还是跟来了,吹了一夜的风不冷啊?”

“夜风拂面,很舒服。”

“就这么不放心我?”

“你拿个镜子照照,让我怎么放心你。”

“几天就能养过来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刚吐了血,内息还不稳,就在祠堂里坐了一夜,你这样养法,一个月也养不过来。”

“我就是想看看他。”

“我明白。

“饿了。”

“小芸准备好早餐了,好久没有吃小芸做的早餐了,快些走吧,我也饿了。”

“你不用回去吗?”

“一夜没回去小路此时肯定带着孩子在你的王府呢。”

“哎,你们快看,那个两个人,好帅气哦。”

“你不认识吗?那是京王爷和贤国公。”

“他们还是那么年轻,京王爷看上去好像有些憔悴。”

“当然,他的姐姐徐皇后刚殁了不久。听说他们姐弟感情很深。”

“京王爷不是姓朱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京王爷徐王府徐老太太的干儿子。”

几天后,海盗王陈祖义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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