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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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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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一被生擒,段景住马上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这两个人消失,无从查证曾头市和梁山开战的源头了。



“吴用!宋江!你们果然好手段!”



寨栅后面两股火光冲天而已,西门庆知道这是史文恭和段景住的最后结局。这两个货说到底都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罢了,虽然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但也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西门庆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自己身上,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是某个棋盘上的棋子,只是比起史文恭和段景住来说,自己所在的棋盘大了一些而已。



只要是棋子,总有一天会变成弃子!



被皇城司招揽,何尝不是变成棋子?



西门庆嘴边挂起一丝冷笑:“想让哥变成棋子?恐怕没那么简单。小心cāo纵的手指被我活生生的咬断!”



西门庆要在梁山打造自己的一支生力军,把梁山变成自己的一张牌,未尝也不是有些从棋盘中挣脱出来的想法。



天地如棋盘,众生如棋子。



西门庆虽然隐隐觉得有一支手想要cāo纵自己,但自己这个棋子也要cāo控其他棋子,形成自己的力量,总有一rì,要把cāo控棋盘的人从背后揪出来!



“老爷,一个人呆呆的在想些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儿和潘金莲已经来到了背后:“不是说要陪我们看星星的么?”



潘金莲笑道:“老爷在想些重要的事情,雪儿妹妹莫要胡闹,再说今天晚上云层把月亮都遮住了,哪里来的星星?”



西门庆呵呵笑道:“还是六娘懂事,雪儿,明天就要出发去梁山小住一段时间,听说那里景sè不错的。”



“哼,老爷最偏心。”雪儿故意做出些薄怒的样子,噘了小嘴道:“有了金莲姐姐,就不要我雪儿了,金莲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西门庆伸手摸了摸雪儿的小脸蛋道:“你看你,六娘还未正式过门,你就先欺负她了,这怎么可以?”



雪儿眼珠转转,扭头去问潘金莲道:“金莲姐姐,老爷说我欺负你,我欺负你哪里了?”



潘金莲被这么一问,脸上倒有些红了起来,这些rì子都是和雪儿在一起睡觉,几乎每次都是二女脱得光溜溜的,说起来雪儿倒是没少“欺负”自己。



西门庆看着潘金莲脸上一片绯sè,雪儿问的时候又将“欺负”两个字咬得极重,知道二女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心里面也有些活泛起来。



赶紧要找个机会替武松说门亲事,在光明正大的把潘金莲正式娶进门,自己就可以享受双飞。。。不,齐人之福了。



雪儿见潘金莲不好意思回答,搂了腰当着西门庆的面亲个嘴,得意洋洋道:“我们去做些高兴的事了,你也和二爷三爷他们早点睡吧。”



这个小妖jīng!



西门庆看着雪儿和潘金莲两个人扭扭捏捏的去了,恨不得几步赶上,把雪儿就地正*法,让潘金莲在一旁观战。



“老爷,二爷和三爷找你呢。”雪儿刚走,书童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看了看西门庆yīn晴不定的脸sè,小声报道。



老爷这是yù*火上行啊,可不能触了眉头!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随时献身的书童儿,见西门庆这等脸sè,还是有些害怕。



西门庆见书童儿又是害怕又是担心的表情,倒是换过了一付嘴脸:“我这就去!”



等书童儿扶着西门庆来到帐篷的时候,武松、时迁和燕青等人都在,只有汤隆不知道去哪儿了,想必是去前面凑热闹喝酒了。



“三弟,你把你看到的和大哥说说罢。”武松开门见山,让一旁鼓上蚤时迁说话。



时迁摸了摸小胡子,把书童儿打发了出去,这才开口道:“二哥觉得史文恭和段景住二人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和我说了,偷偷去查看二人的伤口。”



“嗯,二弟方才跟我说了,确实有问题。”西门庆点头道:“其实方才在后帐的时候我就已经看的分明,史文恭刀伤累累,而段景住只有胸口一处伤。”



武松想了想道:“没错,而且史文恭那么多刀伤,大部分都不在要害部位,反倒是段景住胸口的那处伤,是又稳又狠。”



“如果说史文恭和段景住二人争斗起来,史文恭手中有刀,这一下就可以将段景住杀死,怎会反而中了那么多刀?”



“如果一开始尖刀在段景住手上,那么史文恭被绑在柱子上,如果抵挡?段景住如果是去杀人,总不能抽风到先割了绳子吧?”



西门庆听武松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些细节连自己也没有考虑到,大赞武松心思细腻:“二弟这番分析,大有道理,不愧是做都头的。”



“我这都头也是半路出家,哥哥还是县尉呢?”武松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顿时让西门庆大笑起来。



“我这县尉也是花钱买来的,哪有什么本事?”



武松接着道:“所以我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当时有第三个人在后帐。”



“所以你就让三弟去找机会翻看尸体?”西门庆笑道:“没错,尸体上总不能证明当时有第三人在场吧?”



西门庆当然知道这第三人十有仈jiǔ就是智多星吴用,说这话也只是想听听武松和时迁是怎么想的。



时迁听了这话得意的笑笑:“大哥还真说错了,这尸体上还真有东西能证明当时还有一个人。”



“愿闻其详。”西门庆把手一摊道:“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痛痛快快的说出来罢。”



一旁浪子燕青听了半天,自己也琢磨着,听时迁卖关子有些心痒,也道:“对啊,快说!”



时迁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的喝了两口,这才摸了胡子说道:“问题就在于,史文恭身上的刀伤和那把尖刀大致相符,但段景住身上的刀伤却要细上很多,出血量也少。”



说着时迁拿起桌上一个东西给众人看:“方才我是乘着士兵收拾柴火堆的功夫翻看尸体的,发现不对劲之后就从地上抓点土捏了捏。”



“这宽窄是比着段景住胸口的刀伤捏出来的,你们仔细看看。”



西门庆小心的拿起来看了看,那是时迁用泥土捏了个模型,宽窄是对了,看起来很细,但形状肯定是不对。



武松从旁边取出一把解腕尖刀,丢在桌上道:“拿这个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西门庆依言把那模型往刀身上一放,顿时看得清清楚楚,段景住中的刀要比尖刀细上一半。



可惜现在没有种检查伤口的材料,西门庆记得自己在某些电视剧里面看到过的,只要往伤口注入,等凝固了之后就可以成为一个凶器的模型了。



当然时迁也不可能有这种本事,而现在段景住的尸体已经变成了灰,没有办法知道这凶器到底是什么。



不过西门庆猜测这凶器有点像那种军刺,只是短小了很多。



“二弟三弟,你们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这么细的尖刀?”



“没有。”武松想了想摇头道:“如果是这么细的东西,真要是动起手来不如普通的尖刀好用,如果扎到稍微硬点的东西上面,肯定就折了。”



西门庆又看看时迁,鼓上蚤也是摇头:“没有,这么细的尖刀就连我这种梁上君子也不用的。”



“西门哥哥,这东西我好想见过。”一旁浪子燕青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西门庆有些惊讶:“小乙哥,你来说说看。”



燕青想了想还是取过一张纸来,旁边有笔墨,在纸上画了一只箫,这才指着道:“我听一位做箫的老师傅说过,有人在箫里面暗藏尖刀,用来行刺。”



第一百二十六章鹅毛扇



“没错。/”武松眼前一亮,比划着那块时迁捏出来的模型道:“这箫管中能容下的也就是这等宽窄的尖刀,如果是普通的解腕尖刀,是断然放不进去的。”



箫中的尖刀?



“这营中除了小乙哥的这支箫,恐怕再也没有第二支了吧?”鼓上蚤时迁调笑道:“总不是小乙哥过去杀了金毛犬段景住吧?”



浪子燕青自然也知道时迁是开玩笑的,笑笑并未理会。



西门庆摸着羊脂玉佩想了想道:“三弟开什么玩笑。不过你们想想看,如果箫里面能放得下这种细细的尖刀,那么有没有其他什么类似的物件?我看只要是类似的管状物,应该都是值得怀疑的。”



“如此说来范围就大了。”时迁摸了胡子道:“旗杆,竹筒,这种东西哪儿都有啊,就算是有人藏在袖子里面或者靴子里面,也看不到啊。”



“不然。”西门庆和武松异口同声道,西门庆笑笑,让武松继续说道:“如果是藏在袖子或者是靴子里,那还不如一把普通的尖刀,何必用这么细的?不仅如此,藏着细刀的这个物件还是这个人随身带着,时刻不离手的才对。”



西门庆点头道:“没错,如果这个人再小心一点,用同样的尖刀把段景住杀死,就没有马脚了。想必当时的情况让此人不假思索,从那个物件里面拔出了细刀,刺死了段景住。”



听了西门庆这话,武松和时迁、燕青都深思里面,想着这梁山寨栅之中有谁随身带着类似物件的。



西门庆也在思考,但西门庆的目标已经锁定在了智多星吴用的身上,他思考的是吴用到底把这细细的尖刀藏在了何处?



猛然间,西门庆想到了。



同时武松也虎躯一震,想必是得到了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却让武松十分的意外。



“吴用!”



“鹅毛扇!”



从武松口中吐出了智多星吴用的名字,而西门庆干脆直接给了自己的答案。



类似的管状物,随身携带,那就是智多星吴用无时无刻扇个不停的鹅毛扇啊!



西门庆看了一眼武松和时迁他们,肯定道:“吴用手中的鹅毛扇,肯定有一个机关,可以抽出尖刀!”



“又是吴用!”浪子燕青咬牙切齿道。



从武松和时迁眼中,西门庆看到了惊讶和疑惑,但从燕青的眼中,西门庆看到了仇恨和怒火。



西门庆走到燕青身边,把手放在他肩头道:“小乙哥,这件事情我会说给晁天王听,不过吴用毕竟是梁山的人,天王没有发令之前,我们最好按兵不动。”



浪子燕青双手捏拳,渐渐握紧。



“这吴用,好大的胆子!”燕青猛然抬起头看着西门庆道:“哥哥,莫非晁天王中箭。。。”



“没错。”西门庆点头道:“那件事情,也是吴用安排的。”



“为什么!”浪子燕青怒道:“为什么好好的要来大名府找我家老爷,写了反诗嫁祸到我家老爷头上!为什么要暗算晁天王?”



西门庆苦笑道:“天下之事,无非一个利字。须知吴用并非一个人,背后还有宋江。。。”



“咣当”一声,旁边一个身影猛的站起,连凳子都碰翻了。西门庆不用看也知道是武松。



武松可是和宋江有过交情,几乎快结拜的那种。此时西门庆口中吐出“宋江”的名字,武松能有这种反应也是再正常不过。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武松的神情有些慌乱。



真的是那个宋江吗?



那个能脱了衣服给自己穿,喝酒喝到吐的宋江吗?



武松自己的“好”公明哥哥?







为什么梁山和曾头市交恶?是因为那匹照夜玉狮子马吗?



不是,是因为背后的宋江和吴用。



为什么晁天王中箭?那支箭真是史文恭shè出来的吗?



不是,是因为背后的宋江和吴用。



为什么史文恭被生擒,没过多久就被人杀死?真是和段景住同归于尽么?



不是,是因为背后的宋江和吴用。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武松心中翻滚,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了吴用,还有背后的宋江。



武松呆呆的站立了半响,这才抬起头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是因为宋江要当梁山之主?”



马上,武松就从西门庆那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没错,就是这样。”



西门庆非常满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清楚宋江的用意,武松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紧接着,西门庆又看着浪子燕青道:“卢员外的死,据我估计也是宋江害怕卢员外上山后加强了晁天王的地位,所以。。。”



浪子燕青深深呼吸了几下,这才能稍微平静的问道:“哥哥,既然如此,何时能报此仇?”



“很快。”西门庆微笑道:“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晁天王去梁山小住。”



“宋江和吴用既然已经算计了晁天王一次,那难保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们上山,就是要保护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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