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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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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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得意的笑声,李固贪婪的打量着贾氏雪白的脖颈,双手往下一探,从领子猛然侵入贾氏的上衣内,揉捏着滚圆的两团。



“你别看我现在还稀罕你,等过几天我再娶上个大家闺秀,到时候你脱光了衣服求我,我也不会碰你半下!”



贾氏仰着头,麻木的任李固施为,冷冷的看着天花板。眼前这个结果是她开始完全没有想到的,李固却是填补了自己的空虚,但贾氏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害得卢俊义深陷大牢,这个家已经是支离破碎了。



“快!叫我老爷!”李固胡乱在贾氏脸上啄着,把两团捏的变出了无数形状:“你个sāo货,到现在还没有叫我老爷!”



两行后悔泪水,从贾氏眼边滑落。这让李固心烦意燥,猛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冷冷的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卢俊义这会儿可能已经被埋在乱葬岗,等着野狗来吃了。”



“什么!”贾氏的瞳孔猛的收缩,一把推开了李固:“你这个狗奴才!你做了什么!”



“狗奴才?”李固脸有些扭曲,但声音还是非常的平和,似乎没有被贾氏激怒:“狗奴才这个称呼,我李固还真是爱听啊。”



“啪”地一声,李固抬起手,猛然抽了贾氏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从座位上直接打落:“你个sāo货不要忘记了,就是我这个狗奴才,把你rì的美滋滋的!”



“没想到你还没有忘记卢俊义那厮。你还期盼着那厮还能从沙门岛回来么?”李固看着跌落在地上的贾氏,冷冷的笑着:“我已经买通好公差,卢俊义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贾氏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固上前一步,蹲下来毫不客气的揪着贾氏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你要想清楚,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是最好的,就算卢俊义能活着回来,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而不是我李固,你听明白没有?”



贾氏哽咽着,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做错了事,从一开始就错了,自己要是没有嫁到卢府来,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更悲催的人生马上就要开始了。



李固的脸在灯光下变得狰狞起来,抓住贾氏的头发不放,自己一只手把裤子脱了下来,亮出了家伙:“我这个老爷你可以叫,但这个老爷你可是喜欢过的,你要哄得它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贾氏惊呼一声,就要背过脸去,李固手中一紧,把贾氏的粉脸往自己下身贴了过来:“你个sāo货!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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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卢府?”西门庆和燕青两个人好不容易躲开了几支巡夜的队伍,来到了地方,才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换了主人。



看着自家门口灯笼下,明晃晃的“李府”两个大字,让燕青的双眼有些刺痛的感觉,双手紧握,那种指甲都要划开皮肤的刺痛,才让燕青稍微清醒了一些。



燕青的表现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的,这里就是曾经的卢府,现在的李府,卢俊义打入大牢之后,李固就迫不及待的鹊巢鸠占,非常无耻的把匾额给换成了李府!



“哥哥,咱们走这边。”平静下来的燕青指着宅子西边的胡同,拔腿就走:“那里有一个小门,平常我回来晚了就是从那里进去的。”



“等等。”西门庆一把抓出燕青:“小乙哥,这种事情你能忍么?”



“不能!”浪子燕青猛的回头,两只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



“既然不能。。。”西门庆微笑着:“那我们何不砸了它?”



“好!”燕青大步来到门口,身子一纵,猿臂轻舒,已经将那块匾额取了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匾额已经被燕青一脚踩成了碎片!



“好!”西门庆轻轻鼓着掌:“现在,让我们进去杀人!替卢员外报仇!”



第七章蔡福蔡庆



“前面就是大牢!”鼓上蚤时迁拉着武松,躲在街角,正好让过了一支巡街的队伍:“哥哥,咱们怎么个弄法?”



“怎么弄?”武松冷笑着摸了摸袖子里面的解腕尖刀,冰冷的触感很好的反馈着武松的手指:“直接进去杀他个人仰马翻,抓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一会儿我在前面冲杀,你在后面捡漏就行了。这牢里混的,打黑棍下毒手,欺诈两边钱财,没一个是好东西。”



“好!”鼓上蚤时迁虽然是鸡鸣狗盗之徒中的佼佼者,但杀人这种事情还算不上好手,既然有武松这句话,时迁也就放心了。



“不过怎么去把门骗开,这还要看三弟你的了。”武松见那大门紧闭,里面隐隐透出点光来。



“这个好说。看我来打扮一番,装个送饭的妇人罢。”时迁从怀中抖出一块花sè头巾,把脑袋包了,只露出两只眼睛,又从旁边胡同里不知道哪儿翻出来个竹篮子,把别人幡子用尖刀拉了一块下来,胡乱盖在篮子上,又把尖刀藏了进去。



“哥哥在黑暗处稍微忍耐一时,让我去诈开大门,再给你信号。”时迁打扮妥当,提起竹篮摆了个造型,扭扭捏捏的往大牢走去,那姿势让武松忍俊不住,险些笑出声来。



大牢数道门户紧闭,rì夜不开,只有个铃铛在外面挂着,如果有事的话,伸手拽拽铃铛,自然有人出来盘查,等搜过了身才能开第二道门。



时迁古里古怪行到门口,比了个手势叫武松藏好,这才伸手去拽那个铃铛。



“叮铃铃。。。”



“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啊?”里面看门的小牢子还没开门,就已经牢sāo满天:“这都过了二更天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送断头饭的,里面等着要呢。”鼓上蚤时迁捏起鼻子假声道:“麻烦这位大哥开门!”



“断头饭?没听说牢里面有谁要被拉出去砍头啊?”小牢子嘀咕着,提了个灯笼不情不愿的把门打开了:“你是谁家的,这时辰也不对啊。”



门一开,时迁赶紧把头低下去,不言不语就往里面走去。



“你这妇人来的奇怪,为什么这会儿不说话了?”小牢子觉得有些不对应:“你这妇人等等,抬起头来让我看个清楚!”



鼓上蚤时迁听话的抬起头来,露出两只贼眼,小牢子举起灯笼照将过去,越看越不对劲,伸手把时迁的头巾给拉开了,时迁那颇具喜感的小胡子顿时引起了关注:“你这妇人,怎么还长着胡子。。。”



下面的话没法说出来,因为有一把尖刀紧紧地抵住了小牢子的咽喉。



时迁笑眯眯的低声道:“你这鸟人再敢说一个字,爷爷这刀可就直接捅进去了!听明白了,就给爷爷点点头!”



小牢子的咽喉紧张地抖动了两下,微微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咕咕~”鼓上蚤时迁见已经把小牢子控制住了,冲门外学了两声鸟叫,武松闪身进来,把大门先关好了,省得外面巡夜的队伍路过发现。



见又摸进来一条大汉,小牢子更加紧张起来,时迁让武松伏在二道门边,又恶狠狠的头往二道门歪了歪,示意小牢子开二道门。



小牢子无奈,只好拍了拍门:“来人,开门了!”



“来了来了,是来送夜宵的么?”里面把门拉开了,露出脸的是一个面生横肉的中年牢子,看到这情况脸sè都变了,急呼:“来人!”



不料武松从旁边闪身出来,手起刀落,顿时给戳了三五刀,连哼都没哼出来就死在地上。



里面听到动静,有三五个牢子走出来查看,见是这幅情形,一个个都吓得呆了。



“关门!”武松吩咐了一句,冲了上去,毫不留情,见人就捅,时迁也干脆用刀一拖,割了小牢子的喉咙,丢在地上等死,进来反手把二门也关上了。



“三弟你在门口把守,今晚上一个都不要放出去。”武松快如闪电,又从腰间摸出一把尖刀,左右开弓,顿时把这三五个牢子捅死。



后面出来做公的见武松有如杀星一般,险些没疯了,那里还敢上前阻拦,一个个都转身互相推搡着往后面退去。



“快去叫两位蔡节级出来!”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武松听了眉头一挑,原来今天这两位蔡节级正好在大牢里面,这样倒也好,省了不少麻烦。



“大哥,你说咱们这事办的对还是不对?”一枝花蔡庆举着酒杯,犹豫着问道:“那卢员外平rì里虽然和咱们兄弟二人没有什么交往,但至少也是个大员外,咱们这么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兄弟啊,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对与不对啊。”铁胳膊蔡福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别说是一个员外,就是朝廷大员,落到咱们兄弟手里,那也要扒三层皮才能出去。”



“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咱们收了李固那厮的钱,就要替他办事。”蔡福接着说道:“要是换成李固在咱们手里,有别人给咱们送钱,一样做了他。”



“哥哥说得对。”一枝花蔡庆点点头:“收钱办事,这是咱们这行当的准则。”



“你看看,这不是挺明白的么?”蔡福替自己兄弟把酒满上:“怎么今天犹犹豫豫的?”



“哥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太阳一落,就感觉心惊肉跳的,不得安宁。”蔡庆把酒一饮而尽:“咱哥俩这几年攒的钱也不少,不如和梁大人说说,回去在家歇着,做做买卖也好。”



“糊涂!”蔡福把酒壶一放:“这些年在我们手下过的商人,财主还少吗?没有这个位置,那还不是等着让人收拾啊!”



蔡庆呆呆的想了一阵,伸手去摸头上戴着的那支花,却摸了个空,大惊道:“我的花呢?”



“哈哈哈哈!”蔡福弯腰从地上捡起花,轻轻拍了拍递给自己兄弟:“方才兄弟你饮酒,头上戴的花滑落了下去。”



一枝花蔡庆接过那支花,看被蔡福拍了两下,花瓣掉了不少,又在地上滚得有些脏了,叹了口气,随手丢在桌上:“花脏了,已经没法戴了。”



蔡福见自己兄弟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正要随口安慰两句,外面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两三个牢子:“节级!大事不好了!”



“出大事了!”



“快出去看看!”



“何事如此慌张!”铁胳膊蔡福正在不爽,听这几个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啰嗦个没完却说不到点子上面,大声呵斥道:“来个能说清楚的!”



“外面有人杀进来了!见人就杀!我们死了不少兄弟!”



“来了来了,人来了,快跑啊!”



蔡福听着没头没脑的,还没弄清楚,那三个家伙就又跑了。



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讲清楚啊,当然是逃命要紧!



“兄弟,抄家伙!”铁胳膊蔡福虽然没听太懂,不过看这三个家伙的举动就知道事情不好,把酒杯一丢就伸手去摸旁边摆着的腰刀:“咱们兄弟两个出去看看!”



一枝花蔡庆也打起jīng神,抄起了腰刀,两人拔刀在手,jǐng惕的看着门口,果然,随着门口一声惨叫,也不知道是谁被杀了,闯进来一条大汉,手提钢刀冷冷的看着蔡福和蔡庆二人。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这里杀人!”铁胳膊蔡福看来人浑身是血,一振手中的腰刀,喝问道。



来的正是武松!



两柄尖刀早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武松一路杀人、夺刀、杀人!手中早就是牢子们随身的钢刀,此时一指屋内的两人:“你们这两个鸟人,可是蔡福蔡庆?”



这时候再说废话就不值当了,一枝花蔡庆闭口不言,冲着蔡福招呼一声:“杀!”



“好!兄弟多加小心!”铁胳膊蔡福手中钢刀一举,冲过去就来了个力劈华山!



一枝花蔡庆默默配合,手中钢刀有如毒蛇出洞,扫向武松的腰腹!



“来得好!”武松巍然不动,手中钢刀上下翻飞,早将蔡福蔡庆兄弟二人的招式磕了出去,紧接着钢刀随身而动,向蔡福冲了过去!



蔡福蔡庆兄弟两个虎口一热,这才知道武松力大无比,自己兄弟二人万万不是敌手。



“兄弟,和他游斗!”蔡福一边招架一边招呼着:“咱们兄弟,逃出去一个,就是赢了!”



蔡庆见蔡福招架颇为吃力,若是自己抽身就走,只怕自己哥哥蔡福马上就要死于武松刀下,这种形势下,蔡庆哪儿敢走,只好咬紧牙关举钢刀向武松后背砍来!



“你们这两个鸟人,也算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动起手来也只是个废物!”武松连连几刀,逼着铁胳膊蔡福后退不已,对背后一枝花蔡庆的招式只是轻轻闪过。



不大的屋子内,三个人顿时斗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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