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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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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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能给自己孙子带绿帽子的老家伙,从天皇到上皇再到法皇,这老家伙几十年中一直牢牢把持的朝政,按正式的说法,叫“院政”。



毋庸置疑,这种院政还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这老家伙自然或者非自然的死去。



从这光头老家伙的气色来看,保养的不错,虽然纵情女色,但少说也能健健康康的再活上十多年。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鸟羽会如何处置这个老家伙?”西门庆琢磨着:“必须要让这个老家伙没有翻身之日。。。非自然死亡是最好不过的。”



便在这时,从上面传来这个老家伙的声音,一口标准流利的华语:“大宋使节今日也特的前来庆祝,听说还带来了礼物?”



西门庆听了便是微微一笑,知道这老家伙才是最后的主使。



什么合适的礼物?



这种要求就好像一个女人面对数个满满的衣橱,准备为即将到来的约会挑选出一套合适的衣服,而拉了闺蜜帮自己看哪套是最合适的。



其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女人从早上忙到晚上,都没有能挑出一件“合适”的衣服。



因为合适这个标准是感性,而不是理性的,更没有任何标准可以衡量。



但西门庆却非常有信心,这件礼物能堵住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的嘴。



因为这件礼物在这世上。。。至少是在东瀛,独一份。



更何况西门庆还有站在自己一边的。。。鸟羽天皇。



“法皇陛下,西门皇城使大人确实准备了自认为最合适的礼物。”



藤原公实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光听声音分明是个三四十岁的壮年发出来的,中气十足。



当然,其中的意味却是:“西门庆自认为是合适的,但却不一定是合适的。”



白河法皇一付高兴的样子,脸上唯一的毛发,胡子都抖动起来:“肯定是好东西,呈上来!”



西门庆暗自发笑,这礼物是给鸟羽的,这老家伙倒自己激动起来,真是做得好戏。



不过从这一点也能看出,鸟羽天皇不过是个傀儡,但这老家伙却不会想到,傀儡也有一日会突然自行动起来,反对自己。



“遵命。”西门庆微微一笑,一招手,木下藤吉郎怀抱着一个画卷上前,郑重的交给了内侍。



“书画?”藤原公实笑容中似乎带着些玩味:“莫非是东坡居士的?”



西门庆呵呵一笑:“等画卷打开的时候,自然一切明了。”



画卷被两个内侍缓缓打开,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两颗脑袋凑在了一处,细细看着;旁边的鸟语天皇也忍不住测过身子撑着脖子观看。



“嗯,是一副花鸟图。。。这笔法,可不是东坡居士的啊。。。”



藤原公实说到一半截然而止,因为他已经认出来这笔法。



白河法皇本来假装高兴的脸却再也高兴不起来,这笔法是。。。



“是大宋皇帝陛下的亲笔花鸟图!”



鸟羽天皇清脆果断的给出了答案。



这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天皇大婚,大宋使节送上皇帝亲笔的花鸟图,再合适不过了!



任凭白河法皇或者藤原公实,都无法指出这花鸟图作为礼物有什么不合适的,如果说出“不合适”的话,那简直就是对大宋皇帝的不敬!



这种话,谁说出来,就要担负起非常严重的后果!



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这两个老家伙一对眼色,二人都是一样,慌了!



万万没想到,西门庆居然拿出这幅花鸟图作为礼物。



“你出的好主意!”



白河法皇用袖子挡住了嘴,低声呵斥着近在咫尺的藤原公实:“还不快想个办法?”



藤原公实咳嗽一声,假装细看画卷,低声回道:“陛下不用惊慌,谁又能证明这是大宋皇帝亲笔?”



说着藤原公实伸手在画卷空白处一指。。。



白河法皇眼睛一亮,直起身子喝问道:“西门皇城使,这幅花鸟可真是大宋天子手笔,为何没有用印?”



这话已经近乎于强辩,但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二位请看。”西门庆笑着走上前去,伸手一指:“这处地方便是明证。”



白河法皇和藤原公实顺手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脸色一变。



那地方有一处空白,本来应该是一只禽鸟,却被人涂上了一笔,这只禽鸟只画了一半。



第四百八十六章同衾



这一笔,却恰好证实了这幅花鸟图确实是大宋天子手笔。



大宋天子不是神仙,自然不能未卜先知,给使节准备这样的礼物为天皇大婚祝贺;事实上,赵佶画这幅花鸟图的时候,大婚都还没有定下来,藤原璋子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白河法皇如此安排。



这样一来,不管是白河法皇还是藤原公实只能承认,这是大宋天子的手笔。



而且,这幅花鸟图是难得的“残品”。



鸟羽天皇又惊又喜,大声吩咐内侍把画卷不用收起,就这么挂在清凉殿内。



白河法皇也推起笑容,称赞大宋使节送来了最合适的礼物。



而藤原公实面部扭曲,急忙用随身的纸扇遮住了自己的脸。



大典之时,是不能露出如此惨象的。



西门庆笑着拱拱手,看到藤原公实用扇子遮住脸孔的狼狈样子,这两个老家伙,这会儿脸上应该火辣辣的罢?



想要来算计哥?简直就是笑话,大把年纪几十年都活在狗身上了!



这和西门庆暗中谋划的事情,简直就是清风拂过水面引发的小小水纹,不可与之相比。



两个老家伙的末日不远了。



。。。



。。。



白河法皇气呼呼的回到寝殿,第一件事情就把藤原公实叫过来,骂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藤原公实丢了他自己的面子不要紧,因为这件事情,白河法皇深感丢脸,而且还是在自己孙子鸟羽天皇那个傀儡面前,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究其本心,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强忍的,那就是一想到藤原璋子今天晚上就要和鸟羽那个傀儡同衾,就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方才的大殿上,身穿十二单的藤原璋子实在是太过于华丽夺目,让白河法皇突然产生了一丝悔意。



那款式最为豪华,色彩最为绚丽,宛如燃烧的云霞般灿烂的“十二单”!



白河法皇骂退了藤原公实,气呼呼的躺下来,脑子里面还在纠结着那些画面。



一晚上!最多只给鸟羽那个傀儡一个晚上!



白河法皇捏紧了双手,一晚上,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



只要鸟羽碰过藤原璋子,肚子里的孩子便有了该有的名分!



白河法皇是带着怒气睡去的,大清早便醒了过来,连声催促夜御殿那边的消息。



但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一盆冬天的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今上身子乏倦,根本没去夜御殿,也未曾和皇后同衾。”



“什么!”白河法皇怒气冲天:“这怎么可能!”



他回想起自己当初十四岁的时候,早就阅女无数,但对于新鲜的货色从来是欣喜若狂;鸟羽这个傀儡怎么可能能忍得住这份诱惑?



那可是藤原璋子丰满诱人的年轻躯体啊!



“那小子不会是害臊了吧?”白河法皇挠了挠光头,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



细想想这种可能也并非不存在,但白河法皇现在召唤藤原璋子过来是不合适的。



“也许今天晚上应该行了吧?”白河法皇暗自想着,吩咐内侍去把祗园女御找来。



祗园女御是白河法皇的妃子,也是藤原璋子名义上的养母。



由她出面是再合适不过的。



“喂,你去承香殿一趟,告诉璋子,做事要主动。”



法皇的吩咐让祗园女御觉得不可思议,想要询问,法皇并不回答,只是一连气的催促。



祗园女御是知道璋子和法皇的关系的,但在这种时刻传过去这样的话,法皇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祗园女御依言去了承香殿,但并没有直接找璋子,而是吩咐把璋子的乳母叫出来了解了一下,这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格来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祗园女御只好把法皇的吩咐原话传达,乳母进去传话后没过多久就出来回复道:“璋子说今上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根本没有去夜御殿,手都没拉过,怎么主动?”



白河法皇得到这个消息后,更加是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得不说,鸟羽天皇的举动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却没有,也想不到,在这后面,有大宋使节西门皇城使的“功劳”。



。。。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鸟羽天皇就好像完全忘记了新入门的藤原璋子一样,更不用说要同衾的念头了。



藤原璋子倒是来见了白河法皇好几次,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虽然衣服还能遮得住,但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她比白河法皇还要焦急,脸上已然没了从前的神采。



“陛下,我该怎么办?”



璋子向法皇哭诉,但后者也无能为力,前日白河法皇已经去面见鸟羽天皇,用严厉的口气提醒应该同衾了。



但鸟羽天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朕知道了。”



这个态度让白河法皇愤怒,而鸟羽天皇说完这句便抬屁股走人,完全不理睬他。



在没有继承人之前,白河法皇是没有办法强迫鸟羽天皇退位的,而那个继承人现在便在璋子的肚子里面。



白河法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计划好像不是那么周密。



“你先回去,我会想想办法的。”



白河法皇也只好和藤原璋子无奈的拥抱了一会儿,连对那种事情也没了兴趣。



。。。



。。。



与此同时,西门庆却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疤面虎刘任重找上门来,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吹血亲兵已经在佐渡岛那边站稳脚跟,在北部占据了这片地方。”



刘任重拿出来的是佐渡岛的地形图,手指其中一块地方,向西门庆解释道:“旁边有一个小瀑布,淡水方面不用担心,我们已经砍伐树木,建起了第一批木屋。”



“这些事情你做主就行了。”西门庆微微点头:“我只想知道,岛上有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可以威胁到我们。”



刘任重笑了,直起了驼背,红光满面的道:“这佐渡岛是东瀛贵族流放之地,被流放的都聚集在南面离本岛不远的地方,北部也就有几个村落,都是渔民,人数一两百,对比全副武装的吹血亲兵来说,谈不上是威胁。”



“很好。”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你们已经站稳脚跟,那些使女就可以前去了。”



刘任重神采飞扬的吹了个口哨,笑得咧开了嘴:“那就多谢大人了!”



西门庆摆了摆手:“好了,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说起这个疤面虎的脸上倒是凝重起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郑重的打开。



里面是一个极小的金块,大约半滴水大小。



“这是从下游的河道中淘洗出来的,但矿床的所在一直没有能找到。”刘任重慢慢的说道:“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产量可远远达不到大人之前估计的数额。”



“洗金产量当然不行,但至少说明你们找对了地方。”西门庆把那个小金块放在手中,仔细观看:“要想获得大量黄金,必须要找到矿床。”



刘任重也明白这个道理,二人顿时沉默下来。。。这个困难之前是没有预料到的。



守着金山,不知道大门在哪儿,确实让人很沮丧。



不过西门庆却隐隐有一种推测,想了想开口道:“这次我和你一起去佐渡岛一趟,也许有一个法子可以用。”



刘任重顿时激动起来:“如果是大人亲自出马,说不定就成了。。。”



这两年西门庆的运势简直如日中天,好像还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事情,无论是何等的困境,都能迎刃而解。



刘任重敬畏的看着西门庆,这可是拥有大气运的男人啊!



“大人有什么方法?”



“只有到了地方才知道。”西门庆微微一笑:“不是我卖关子,实在是这法子是第一次使用,我也不知道效果会如何。。。一切看天意罢。明日便动身。”



“好,有神行术甲马,路上用不了多少时间。”刘任重脸上的刀疤都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最多就是渡海的时候需要多半日功夫。”



。。。



。。。



西门庆和刘任重到达佐渡岛的时候,是第三天上午,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迎面便是匹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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