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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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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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床上,是鼾声如雷的白颂,仰八叉的躺着浑身不着一丝,胯下那物半硬着耷拉在一边,似乎还带着水渍。



这怎么看,都是白颂这厮乘醉jiān污民女的戏码。。。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看,怎么喝酒也能搞出这种事情了,这白颂,弄大发了!



“哥哥,不如把这妞直接做了,然后拉着白校尉跑吧。”



“行,兄弟这主意行。”



两人低声商量了一阵,直接把腰刀拽了出来,反正老爷在西北也是杀人,还怕多杀一人吗?到时候来个翻脸不认账,谁也奈何不得!



这时那“民女”猛地一抬头,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泪痕,惊恐的明晃晃的腰刀:“你们想干什么?”



同时不着一丝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显示出“民女”已经害怕到要命。



两个士兵不由自主的猛咽口水,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女人!



“别浪费了!兄弟你帮哥哥把个风!”其中一个士兵丢了腰刀直接开始脱衣服:“白大人上了头茬,咱兄弟。。。二茬!”



“凭什么你先来!”另外一个士兵毫不客气的也开始脱衣服:“平rì里都是让你,这次让兄弟一回吧!”



“啥也不说了,一起上!”



两个士兵动作飞快,脱得赤条条的,不怀好意的看着那个“民女”:“美人,你要是乖乖的,伺候老爷高兴了,也许能给你留条命。。。”



那“民女”看着逼近的两条肉*虫,直接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两个士兵发出坏坏的笑声,直接一左一右把那“民女”架住了:“省点气力一会儿浪*叫吧。”



“大胆!放开那妇人!”帐幔分开两边,西门庆大踏步进来,用手点指这两个士兵,摆了个华丽丽的登场造型:“光天化rì之下竟敢如此兽行,呀呀个呸!”



身后是县衙的全套班子,以朱知县打头,师爷和牛都头在后,衙役一个不拉的全来了,除了外出未归的武松,来的很是齐整啊。



本来西门庆的打算是叫白颂背个jiān污民女的罪名,让那两个士兵亲眼目睹一下,没想到这两个鸟人sè心大起,变成了白颂带领下属轮*jiān,这罪,越发的大了!



“畜生!真是畜生!”朱知县痛心疾首的喊道:“西门县尉,给本县把人全部抓起来!”



两个士兵直接傻眼!连胯下也直接萎了下去!没想到刚才半天不见人影,怎么这“民女”一声尖叫,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



这来得也太快了!所有人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误会误会!”不管怎么说,两人先放开了那“民女”,捂着要害大声辩解:“这都是白颂那厮干的,和我们没关系!”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误会个头!”西门庆大踏步上前,冷笑着解下了披风,先遮挡了chūn光,护送着回来,这才下令:“牛都头,抓人!”



“好咧!”牛都头大手一挥,十多个衙役蜂拥而上,直接把两个光着的家伙按住捆了起来。



而白颂也被从床上揪了下来,直接五花大绑,西门庆手持凉水上前一泼,就见白颂这厮一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白颂!你可知罪!”朱知县上前大喝一声。



看了蒙汗药的酒,就数他喝得最多,这时白颂依旧头疼有如斧劈一般,看人都有些有些重影,晃荡晃荡脑袋,才发现已经赤条条的被捆成粽子一般,大惊道:“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西门庆略微撩了下披风,一丝chūn光乍现:“乘醉jiān污妇女不说,还给人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虐待狂啊你!”



那“民女”也适时的趴在西门庆肩头哭了起来,顺便耳语道:“大人。。。呜呜。。。梨花演的好不好。。。呜呜。。。等大人有空来百花楼。。。给大人演个专场。。。呜呜呜”



这“民女”自然是师爷从百花楼借来的熟人,经常光顾的梨花姑娘,也是百花楼十二头牌之一。至于身上的淤青什么的,那都是师爷亲手调了颜sè画上去的。



梨花姑娘早就听说半街西门的名头,今rì一见,果然是面似潘安,高帅富一个,果断的主动贴上来擦了两下,顺便挑逗挑逗。



“认真演戏,别过火了。”西门庆压低的声音里面带着冷冷的严肃:“有空就去。”



梨花姑娘这才扭扭捏捏的站了回去,依旧捂了脸哭着。



白颂翻了翻醉眼,似乎记起了什么:“你不是那个东门。。。”



西门庆丢个眼sè,没等白颂说完,牛都头上前扬起手啪啪来回扇了两个大耳光子:“县尉大人问你话呢!什么东门北门的,老实交代,你是如何jiān污民女的!”



这下可好,白颂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哗哗的流了出来。。。



事到如今,白颂这才醒悟过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东门挺,那个站在面前笑眯眯的家伙就是欺负了自己哥哥的西门庆!



而自己也被这杀千刀的西门庆骗了个结实!但是这遍体青紫的光屁股民女是怎么回事?



“督办粮饷,督办粮饷。”朱知县怒道:“白颂!你就是这么督办粮饷的吗?”



“督办不力,贪酒误事!”



“私闯民宅,jiān污民妇!”



“管束不力,糟蹋妇女!”



“本县不办你们,还有王法吗?”



白颂听得汗如浆出,没想到喝顿酒就弄出这么多罪名来,这时候那两个士兵猛然哭天抢地道:“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啊,都是白颂那厮作的恶,与小人无关啊。”



“放你们的鸟屁!”西门庆喝道:“难道你们的衣服是自己掉在地上的吗?”



“这个。。。”两士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梨花姑娘也扑倒在地,把戏份演足:“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这三人将民妇轮番jiān污凌辱。。。呜呜呜。”



“好!”西门庆将梨花姑娘扶起,顺便在手心捏了两下,算是夸奖这段演得不错:“你可愿主告?”



“民妇愿意!”梨花姑娘也大胆回应西门庆,娇声道。



“师爷,你来主笔!”朱知县吩咐着,又一指那两个士兵:“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要说?”



两个士兵对看一眼,本来好端端的跟着白颂出来督办粮饷,总以为是一个肥差,没想到竟然落到这番天地,只好牙一咬,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白颂身上,谁叫这厮信誓旦旦的要为自己哥哥出气呢?



顶着个督办粮饷的名目,收点小钱,喝点小酒,有什么不好的?



“大人,小人有话说!”这两个士兵齐声叫唤起来,争先恐后的把脏水泼向自己上司。



“师爷,录口供!”朱知县脸上不见一丝笑容,心里明白这戏到这份上,成了!



“你们两个,一个一个的说!”师爷取过文房四宝,一副现场办公的架势,用毛笔指着那两个士兵喝道。



还等什么啊!那两个士兵竹筒倒豆子似的,有的没的都往白颂身上抹着。反正把自己身上的翔都抹下白颂身上就对了!



从白颂和白太医的关系,再到白颂如何准备杀死西门庆,就连白颂作恶的场景,这两个货都描绘得绘声绘sè,好像真的亲眼见到似的。



白颂听着这一切,打肿的脸渐渐憋成了猪肝sè,本以为这两个货是自己的心腹,没想到现在已经在给自己玩命泼着脏水。



两个士兵越讲越起劲,连白颂在军队里面如何欺压弱小、讹诈钱财都说了出来。



第四十一章赤身游街



“这么说,这白颂是无恶不作,死有余辜了。”西门庆看着师爷拿过来的口供,长长的供词看的头皮发麻:“这人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啊!大人,你看怎么办,要不要就地正*法?”



白颂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带着触目惊心的鼻血shè出恶毒的目光:“老子是上面派下来的,谁敢动,就是不给童太尉面子!”



“你们两个鸟人,回去我弄不死你们!”



“童太尉?”西门庆眼里shè出冷冷的光来:“你一个小小的陪戎太尉,真的见过童太尉吗?你和童太尉一起吃过饭吗?童太尉看过你一眼吗?”



“本官也不管你是花了多少钱,才弄了这么个职责。你口口声声童太尉,这才是丢了童太尉的脸。”



“人证物证俱在,就是童太尉亲来,也不会怪罪,反而会把你拉出去千刀万剐,你信不信?”



“说得好!”朱知县本来带着一丝犹豫的心里顿时再不顾虑,童太尉又如何,老子还是朱太尉的亲戚呢:“来人啊!”



“在!”所有的衙役喝道。



“把这三个罪人,拉出去,赤身游街示众!”朱知县发号施令:“游街完毕,投入大牢,等本县禀明上面,再做处置!”



白颂身子一软,再也抬不起头来,想当初花了几十贯,讨了个督办粮饷的差事,风风光光而来,准备在清河县狠捞一笔;没想到到头来落了个赤身游街示众的下场,铁证如山,等朱知县报上去,最轻最轻也是直接降到军队最底层去喂马。



那种被人欺压的rì子,白颂非常熟悉,因为那个时候自己是欺压别人,想起军队里面的种种黑暗,光着屁股的白颂未免菊花凉飕飕的。



军队里面可没有女人啊。。。



等牛都头领着衙役把几乎走不动道的白颂等三人押出去,师爷先告了个假,把梨花姑娘送回去,一路上不揩点油那就不叫师爷,当然,梨花姑娘可怜巴巴的,眼神那个期待啊,要是换成西门庆送自己,梨花姑娘宁愿西门庆直接把自己送到床上去啊。



西门庆也打算脚底抹油,还等着吴道官的炼丹炉呐,朱知县一把抓住西门庆:“贤弟,你先别走,这里有方便说话的地方吗?”



方便,当然方便,抄过家之后,吴府空空如也,除了几个打扫的丫鬟家丁,就没别人了,西门庆把朱知县引到书房:“大人有何交待?”



“这白颂已经被扳倒,但粮饷的事情还是要筹集的,这样上面也不会怀疑我们是因为不交粮饷,做下的手脚。”朱知县越来越觉得西门庆鬼点子还真多:“现在众商户都以贤弟马首是瞻,贤弟,给哥哥来个主意吧。”



“需多少粮饷?”西门庆摸着羊脂玉佩,想了一会儿,已经有了些腹案,但最重要的是,上面指定的任务有多少。



“合计两千贯上下,多多益善。”朱知县这个老狐狸看了一眼西门庆:“如果贤弟有办法叫商户们多捐,这也算是大功一件。”



你西门庆已经捞了那么多钱,出点血吧!



西门庆读懂了这眼神中的含义,这朱知县还真是把自己当成肥羊了,你个老狐狸拿了自己三千贯,怎么不捐出去?



出血当然要出一些,但要是西门庆一个人担着,那可真是大头了。



“能否捐献后,减免部分税收,这样他们也算是提前交税?”



“不妥不妥。”朱知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旧例可循,而且所有税收都要上缴,本县根本没有这个权利。贤弟啊,你再想想?”



税收的多少,那可是关系到考核的,在这件事情上朱知县是绝不让步的,少捐点粮饷无所谓,少收了税款,上面是一定要质询的。用自己身家xìng命替别人担着责任,朱知县还没有那么高尚的情cāo。



“立功德碑。”西门庆见第一个主意被朱知县否决了,马上不假思索的提出第二个意见。



“功德碑?贤弟,详细说说看!”朱知县对这个提议比较感兴趣,至少听起来不用少收税款,官府也不用付出什么,最多立起来的时候过去说几句场面话。



“捐献十贯以上者,可上碑。”西门庆早有腹稿,此时侃侃而谈:“按捐献的数目排列,左边人名,右边数目。碑上可写些许褒奖的言语,这个可让师爷斟酌即可。”



“用最好的石头,请最好的匠人来刻,上千年也不会腐朽,刻好了可在玉皇庙寻一偏殿存放。”西门庆边说边比划着:“知县大人试想,花钱,可以让自己的名字留上千年,而且是在玉皇庙,广受香火,这等好事,只怕抢破了脑袋也要捐献。”



“贤弟好主意!”朱知县听西门庆这等说,心痒痒的,觉得自己也要花五十贯在石碑上露一小脸,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人人都捐十贯,那也凑不齐两千贯啊,要知道清河县的商户不过数十家。”



“十贯那是底价,不设上限。”西门庆笑容可掬:“石碑上只有三十个名额,一个一个公开拍卖,价高者得,价钱高的名字刻得大,价钱低的名字刻得小。”



“高!实在是高!”朱知县一挑大拇指:“这样一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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