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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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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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贱婢;这屋里就没有一个好人!”梁乐放开了樊小妹;冷笑道:“不过你们倒替我找了个机会;一个能拖西门庆下水的机会!”



说着梁乐冷冷的拔出了一柄尖刀;在小梅惊恐的目光中向樊小妹刺去。



“不。”



女子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同样一柄尖刀给截断了。



这叫声让在门外的小厮、家丁们心头一颤;片刻之后;梁乐手持沾满了鲜血的尖刀出现在了门口:“来人;把这把凶器好好的包起来。”



小厮、家丁们见梁乐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居然是一付满足的神情;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涌现寒意;有人上前颤颤抖抖的接了刀去寻东西包好。



“记好了;是那个小贼偷偷潜入这里;把贱人和贱婢于梦中杀死。”梁乐冷冷的吩咐道:“明天一早;你们就去开封府衙门口首告;把那小贼和凶器一并带好。”



说完梁乐似乎做了一件极为愉悦的事情;随意在袍子上擦了擦手;接着背着手往前面走去。



“西门庆;我看你这回能不能脱了干系!”











开封府左厅的姚推官接到这案子的时候;顿时觉得脑袋整整大了三圈。



梁府送来的两具女尸;还有凶器;让他觉得这几乎是本年度最大的凶案之一;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梁府指认的凶手居然是一个未满九岁的孩子。



当然;这还不够头疼的;最让他头疼的是梁乐托人捎来的一句话:“这孩子和西门庆有重大关联;你看着办!”



西门庆是谁?在汴梁简直变成了一个传奇人物。从区区清河县的县尉变成皇城司的指挥使;再到勾当官;只用了几个月的功夫。不但是提举皇城司嘉王眼前的红人;据说当今官家对此人也是青睐有加。



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宠儿;怎么会和入室杀人的小贼扯上关系?



“你们东家是不是弄错了?”姚推官问梁府来人。



但来人的回应是:“绝对不会弄错;大人不相信的话;只需审问人犯便是。”



梁府来人前脚刚走;后面就连续不断的来了好几拨人;让姚推官感到头大。



皇城司谭勾当传来的消息居然是“秉公处置”。



而禁内梁公公给的消息是“好好查;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甚至于连御史台也出面了;托人带过来的意思是对此案很感兴趣。



最令姚推官发愁的是;开封府尹居然在自己报告这间离奇案子之前;便让师爷带过来几句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这案子归你管了;你自己拿主意;别来烦我。”



姚推官本来想请个病假;把此事推给右厅王推官。府尹大人传下这话来;姚推官这念头顿时化为泡影。



一早上就热闹到了这种地步;姚推官不得不承认;这肯定是个“很有意思”的案子。



莫名其妙的成了入室杀人的凶手;二狗子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事情发展的太快;显然已经超出了七八岁的孩子所能理解的范畴。



但姚推官看了看二狗子身上的血衣和双手已经干涸的血迹;点点头先让人给收监了再说。



接下来的工作先交给了仵作;姚推官一顿语重心长的话让仵作倍感压力;对送来的两具女尸做了初步检验。



“受害人一为梁府小妾;唤作樊小妹;胸腹部被刺中十余刀;脏器破碎、失血过多而死。”



“另一个受害人是和樊小妹同屋的丫鬟;唤作小梅;喉咙处被凶手用刀划开。”



“二人死亡时间相近;伤口和梁府送来的凶器相符。”



拿着仵作的验尸报告;姚推官马上就找来师爷;商议一通之后决定还是先把西门庆“请来”问话。



“至少先让西门庆认认;这小小凶手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师爷建议道:“梁府这等说法;很明显是想拉西门庆下水;不过如果西门庆矢口否认;让就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好!”姚推官马上叫来两班都头;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把那位西门大人非常客气的“请来”。



两个都头一合计;这事情水很深;若是中间闹出什么事情来;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



所以二位都头决定;还是按规矩办事;先去皇城司找西门庆再说。



因为皇城司就借着开封府一个院子办公呢;最方便不过了。



两个都头满怀一线希望的到了皇城司门口;非常客气的拱手:“这位兄弟;你们西门大人在不在?”



门口晒太阳的黑衣察子看也不看他们;随口回了一句:“皇城司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都是当差的;兄弟给帮个忙。”吃了个闭门羹;两个都头还是堆起满脸笑容:“皇城司的规矩我们都懂;现如今有件案子需要请西门大人协助一下;还请通报一声。”



“皇城司三名勾当官除了钱勾当之外;基本都不在这里办公。”那黑衣察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欠抽的样子:“我会帮你们通报的;过三天再来看看吧。”



三天!过三天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两个都头并不在意;一切按规矩来!既然自己二人已经到了皇城司问询;也得到了“答案”;自然是回去禀报姚推官。



至于推官大人如何决定;两个都头服从命令就是。



服从命令;是肯定不会出错的。



“三天!”姚推官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当然是竖着塞进去的:“皇城司这帮鸟人以为不隶台察;就可以如此放肆?”



一旁师爷安慰道:“大人何须着急?咱们这边也尽了职责便是;皇城司向来只对官家负责;目高于顶也是必然的。还是按规矩发公文;要求西门大人协助调查罢。”



“也只好如此了。”姚推官无可奈何看着师爷;心里想的却是:“早知道有这么麻烦的案子;当初还不如不当这推官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不像商人的商人



正在开封府尹和师爷为了这件案子头疼不已的时候;黑衣察子已经把情报送到了钱贵的桌子上面。



“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钱贵也未免有些惊讶;毕竟七八岁的孩子潜入府中杀人;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最关键的是;西门庆被牵扯进去了。



也不知道梁府是为何;竟然如此肯定西门庆和那孩子有莫大的关联。



“监视梁府的人手不多。”那黑衣察子有些遗憾的说道:“毕竟主要监控的是神霄派;梁府那边平时也就一两个弟兄盯着;确实曾经见过这孩子。但也只当做寻常乞丐而已。”



钱贵摇摇头道:“这事情怪不上你们;现如今最要紧的是把这件事情赶紧通知道西门大人那里;把我们手里的消息完完整整的告诉他;我相信西门大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那个梁乐本来就和他有矛盾;想来是要闹出很大的动静来。你告诉西门大人;我这里要人有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是!”那黑衣察子神情一凛。



西门庆此刻并不在家里;自从办了婚事之后;实实在在的在家里逍遥了几天;和潘金莲、雪儿好似麻花般的搅在一起;时刻不分离;搞得花月容意见很大。



今天早上西门庆路过后院;却听得有马匹嘶鸣之声;见书童儿牵了那匹高头大马在后院溜着;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情。



“真是沉迷于温柔乡;险些忘了此事!”西门庆亲口许诺了办完婚事就将此马送回给那张玉;没想到居然忘个jīng光。



这张玉也是神秘的可以;不但豪爽的借了马匹给西门庆用;而且还托人送来个礼盒;里面居然是一串上好的合浦南珠项链。



这一串项链上面的南珠个头虽然不算大;但胜在个个滚圆、大小相若;在北宋实在是可以算得上“走盘珠”了;当然若是放在后世人工养殖;便不算值钱。



但这颗颗南珠都是合浦蛋民从海底捕捞出来;往往使用xìng命换来的;能凑到这么多一样的也不容易;其珍贵可见一斑。



当时看了礼盒西门庆和神算子蒋敬都惊讶不已;但忙起来就将这事情忘在了脑后;现在回想起来;西门庆越发的觉得这张玉背景不简单;并非是寻常商人。



西门庆想了想叫了武松一起;叫了两个小厮;架起大车;拉了两大坛子景阳chūn;那大黑马在车旁边拴着;先来旧酸枣门寻鲁智深。



待到那大相国寺菜园子;西门庆和武松让小厮在院外看车;二人进来时;鲁智深正在园子里摆开架势;教那些泼皮破落户些拳脚功夫。



“师兄倒是有心。”武松见那些泼皮破落户学的还挺用心;欣喜道:“想必是为了皇城司考核的事情吧。”



鲁智深回过头来见是西门庆和武松来了;急忙应上来:“唉;这些鸟人还算用心;不用心的早就熬不住走了。不过这拳打得。你看看;歪七扭八;松松垮垮;哪儿像样啊!”



“好歹是新学的;多给他们点机会罢。”西门庆笑着把要去拜会张玉;顺便换马的事情说了。



鲁智深点头道:“那兄弟也算是个直爽人;一面之缘就肯把这么好的马借给洒家;若是在江湖上也算是条好汉!”



“你们等着;等洒家换身衣服再去;教这帮鸟人;洒家倒出了身汗!”



西门庆和武松见鲁智深一颗光头满脑子汗的形象;都笑将起来;鲁智深不也避嫌;去井里打了两桶凉水上来;脱得赤条条的把身上擦过了;这才换上一身僧衣;交代一声便随着西门庆和武松出来。



“洒家出去有事;你们都好好练着;若有偷懒的;洒家一禅杖打折了腿!”



那些泼皮破落户一是听说有进皇城司的机会;二是实在害怕鲁智深;一个个拍着马屁把鲁智深好好的送到园子外面。



“师兄怎么还穿着僧衣;莫非贪图沙门;不舍得还俗?”西门庆上了马车;见鲁智深还是和尚打扮;便随口问道。



鲁智深摸着光头道:“前两rì其实已经和那智清方丈说了;要交还度牒;谁料想那秃驴推三阻四的;非得说洒家是在五台山出的家;就算是要还俗也要去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那里才行。”



“听说智真长老活佛一般的人物;若有机会时必然要去拜会一二。”西门庆想了想道:“反正大相国寺也管不了你;还不还俗的也就那么回事;等有空我和你一起去那五台山拜拜活佛;讨个前程。”



“大官人这话说得是那么回事。”鲁智深叹道:“当初在文殊院的时候;全寺僧人都对洒家不好;只有长老对洒家另眼看待。”



西门庆听了这话肚里发笑;你把人家半山亭子、山门金刚全都打坏了;除了智真长老能忍得;剩下谁能对你好?



武松听了也道:“既如此;武松到时也去活佛那里问个前程。”



三人说了一路话;便到了五丈河边;画童儿马鞭一指道:“老爷你看那边有马群在河边饮水;莫不是那张老爷的?”



西门庆等人听了跳下大车;徒步上前面看时;果然有一群约莫二三十匹骏马在河边喝水;旁边有两个骑马的。



“大官人看这些个马匹个个神骏;十有**是了。”鲁智深也指指点点;对西门庆和武松说道。



西门庆站住了脚;远远看着;和武松评头论足一番;那两个骑马的想必是见这边有人来;飞出一骑往这边而来。



武松看得分明;可不就是当然豪爽借马的张玉?当时一付商人模样;但此时却换过了劲装;在马上自是神采飞扬。



“此人虽为商人;居然有如此好骑术!”



西门庆心里微微惊讶;那张玉已经来到近前;滚鞍下马行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人!见过西门大人;见过武大人!”



西门庆还未曾说话;旁边鲁智深便是一阵大笑:“你这汉子眼中只有大人;便忘记了洒家不成?”



那张玉打量两眼;已然认出鲁智深便是当初用马的;不无惊讶道:“那rì未曾认出;原来是为大师;罪过罪过!”



说着张玉深深一礼;鲁智深急忙扶起道:“何须多礼!那rì洒家换过便服;你自然不知道。”



西门庆便替鲁智深介绍:“当rì急了些;未曾介绍;这位师兄姓鲁;法号上智下深。”



“原来是鼎鼎有名的花和尚!”张玉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没想到张玉有如此福气;居然有缘见到大师!”



鲁智深客气两句;西门庆便吩咐画童儿解了那大黑马送过来道:“今rì一则是送还马匹;二则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议;两坛美酒送上;不成敬意!”



“大人吹雪楼最近好不红火!”张玉道:“那边有马圈旁边有临时搭建的帐篷;还请到那厢叙话!”



待走到马圈那边;里面又有一百多匹骏马;一侧果然有两三个偌大的帐篷;让西门庆不由想起随梁山攻打曾头市时的短暂军营生活;张玉把三人让进帐篷坐下;便叫下人奉上茶来:“这里条件简陋;只有些粗茶;怠慢三位了!”



“你只是太客气了;今天这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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