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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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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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辖早就过世数年,林冲见鲁智深兵器了得,有心结交,便到:“大师来汴梁两三年,居然一向未曾见得,林冲今rì一见如故,不若结为兄弟如何?”



鲁智深听了自无不可,用手指点西门庆和武松道:“今rì这两位兄弟也在此处,何不一起结拜了?”



武松本来就是林冲师弟,林冲见西门庆是皇城司新任的指挥使,想必又要提携他师弟,当下应允了。



四人结拜了,又重新落座,互称兄弟,众泼皮破落户上来贺喜。



西门庆本想结交鲁智深,没想到又搭上了豹子头林冲,心里头自然是欢喜,但细细想来,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件紧要的事情就发生在鲁智深和林冲结交之时



林冲正端起酒碗,见西门庆不知道想着什么,笑道:“西门贤弟为何发呆?林冲今rì和拙荆来隔壁岳庙还原,庙里却不爱去,没想到却从断墙出窥见有人使兵器”



林冲说到,此处,倒是给西门庆提了个醒。



拙荆,不就是老婆、内人的意思么?



一个名字猛然跳出西门庆的脑海。



“高衙内!”



西门庆还未来得及回话,就见断墙缺口处急急忙忙跑来一个侍女打扮的,慌慌张张红了脸叫道:“官人还在这里喝酒,娘子却在庙中被人纠缠上了!”



林冲慌忙起身道:“此乃我家侍女锦儿,林冲去去就来!”



“兄弟但去不妨,也不知道是哪儿的泼皮,也敢惹教头!”鲁智深并未在意:“等你回来喝酒!”



西门庆却知道林冲这一去必然惹出事情来,那堵住林冲娘子的哪里是泼皮!明明是高衙内!



“且慢!”西门庆招呼武松起身道:“我兄弟二人也随教头去,做个照应也好!”



林冲心急,匆匆谢过了西门庆和武松,率先跳过断墙缺口处,叫了锦儿急奔岳庙里来;西门庆和武松二人紧随其后,鲁智深微微吃惊,转过头去寻自己禅杖:“你们都随我来!”



林冲拨开人群开路,锦儿伸手一指道:“方才便在那高楼处!”



林冲认得是五岳楼,挤过去看时,见几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站在栏杆边上,把人群挡在外面。



后面胡梯上,林冲娘子正要下来,有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对着林冲站着,伸手拦去了林冲娘子的去路:“这位娘子,楼上自然好风光,何必着急下楼?待小生陪娘子上楼,观赏风景,自在说话,如何?”



林冲娘子急红了脸,呵斥道:“清平世界,你是何人胆敢如此放肆,把良人调戏!快快把路让开,我官人便在左近!”



“娘子莫要认错了。”那后生嘿嘿笑道:“站在你面前的可不就是你官人我了?”



那些随从都笑将起来,林冲听得火气,双臂张开轻轻一拨,就从随从中间穿了过去,上前伸手一搭那后生的肩头便是一扳:“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正待下拳打时,却见那后生眼熟,认得是自己顶头上司高太尉的螟蛉子高衙内。



高俅发迹,并不曾有亲生儿女,从远房阿叔高三郎那里过继了此人,本来论起辈分,其实是叔伯兄弟,但却认了高俅做干爹,因此高太尉十分照看。



高衙内在东京汴梁仗了自己干爹高太尉的势力,专门喜欢调戏jiānyín别人家的妻女,这几年把高俅手下的这些军官妻女,不知道污了多少。在东京汴梁有个“花花太岁”的名头。



那些军官怕他权势,哪有敢反抗的?更有不要面皮的,主动把自己妻女送上门去供高衙内享用,自己换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好升官发财。



这种事情,豹子头林冲自然多有耳闻,没想到今rì却惹到自己头上来。



这拳头举起来,却不知道如何放下!



林冲正犹豫间,那高衙内也认得林冲,喝道:“林冲,干你何事,也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林冲娘子见是自己官人到了,大呼道:“官人救命!”



旁边那些随从也有认识林冲的,都上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高衙内还不依不饶道:“不认得又如何,认得又如何?林冲你再不放手,明rì便是一顿板子!识相的你自然知道怎么办!”



林冲肚里知道高衙内话中的含义,举着拳头犹豫了半响终归是放了下来道:“既然是误会,那便算了。”



正在这时,外围的随从都惊呼起来:“谁?谁这么大胆?”



紧接着便是拳头和肉身碰撞发出的沉闷声不绝于耳,林冲惊诧不已,只见武松抡起两只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一个顿时杀进里面来!



后面跟着的则是面带微笑的西门庆,暗运雷公石护体,谁人能当?



二人冲进来,西门庆也不答话,就好像从来没见过林冲这个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高衙内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高衙内顿觉不妙,呵斥道:“你是何人?还不速速退下!”



西门庆冷笑一声,高举右手,狠狠的扇了下来!



“啪!”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六章豹子头林冲:



第二百一十七章这回轮到高衙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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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是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西门庆的巴掌落到自己脸上的。



这一瞬间,恍若一年。



随着西门庆抽回手去,高衙内的反应神经只来得及举起手来,捂住发麻的左脸。



这一下,西门庆没有,也不屑于使用雷公石的力量,而是简简单单、干脆利落的扇了高衙内一巴掌。



高衙内看着西门庆的服sè,顿时愣住了。



林冲以为西门庆上来劝解,没想到西门庆冲上前来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先给高衙内来了一下狠的。



估计高俅或者高衙内的亲爹高三郎,也没这么打过。



武松冲到前面,和西门庆背对背,双臂一张,将那些随从的来路挡的死死的,低声来了一句:“打得好!”



西门庆打完了这一记耳光,没有“事了拂衣去”的想法,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高衙内揉着被打麻的左脸。



“哎哟!”高衙内这一声痛这会儿才犹犹豫豫的喊出来,看着面前的西门庆,还有皇城司军官的服sè,高衙内犹豫的问道:“你为何打我?”



高俅从一个破落户做到现如今位高权重的位置,除了朝中少数几人已经是无人敢惹,所以高俅十分放纵高衙内肆意妄为。



但高俅对自己养子也有告诫,高衙内连自己老子高三郎忘记了,也忘不了这告诫。



“谁都不要怕,自然有我给你撑腰。”高俅十分严肃的对自己养子说道:“若是遇上皇城司的人,你千万不能惹,就算吃了亏也不要当面冲突,回来把事情告诉我。”



所以当高衙内看到西门庆的服sè的时候,心里面就软了三分,连问话也弱爆了。



西门庆听到这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皇城司虽然品阶不高,但百官忌讳,都要卖上几分面子。



“衙内脸上方才落了个蚊虫,我替衙内拍打,乃是好心。”西门庆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让高衙内看得有些胆寒。



“这笑起来像狐狸的军官究竟是皇城司什么角sè!”



高衙内心下惴惴不安,捂着脸勉强露出个微笑来:“那就多谢这位军官了”



“不谢!”西门庆呵呵笑道:“谁让我正好赶上了呢?衙内走好回去记得擦点药。”



在林冲惊讶的注目礼下,高衙内暗自咬了咬牙,灰溜溜的从西门庆身边逃了开去



随从们都惊呆了,高衙内捂着脸低声道:“回去!”



看着一群人一溜烟的拨开人群跑了,四面围观的民众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



“好!”



“打得好!”



“这花花太岁,今天才知道厉害!”



林冲娘子也迅速跑到自己官人身边,向西门庆和武松深深行了一礼道:“奴家多谢两位援手。”



一边说着,林冲娘子暗中扯了一下林冲的衣服。



“西门贤弟为了林冲得罪衙内,林冲羞愧万分!”



醒过神来的林冲这才向西门庆表达了谢意,同时指出后患来:“高衙内此番回去,定然不肯罢休!”



“怕他何来?”西门庆哈哈笑道:“此人胆小如鼠,连我的姓名也不敢问若不是依仗了高太尉的势力我看此人最多是个花花老鼠!哈哈!”



林冲正待赔笑,这是外边人群一阵sāo动,却是风sāo的鲁大师提了那根浑铁禅杖,带了二三十个泼皮破落户来,把人群推的歪七倒八。



西门庆等人急忙上前,林冲说了情况后,鲁智深对西门庆一挑大拇指道:“兄弟这巴掌打得痛快!只是出手轻了些,要是遇到洒家,定然叫他吃了三百禅杖再走!”



众人都笑,林冲叫自家娘子上来见过鲁智深,又力邀西门庆等人去府上小聚。



鲁智深听林冲未敢下拳,颇感失望,有些兴致寥寥,便推脱道:“那套杖法刚刚创出,中间还有些不妥,洒家要就着今天好好想过一回你们自去不妨!”



西门庆早就从水浒传中知道林冲素来忍气吞声,要不是一连串事件,连上梁山的想法都没有;不过如今梁山也未必就造反,何必逼了林冲上梁山?



此刻见林冲相邀,西门庆欣然从命,和武松一起随了林冲回去,林冲大喜,命锦儿扶了自己娘子前行,自己和西门庆、武松跟在后面,一边走路一边闲聊。



待到了林冲府上,林冲又吩咐开了酒宴,和西门庆、武松共饮。



这番来的着急,林冲家中酒水虽然也算是不错,但比起景阳chūn来是天差地别,林冲喝得也没意思,又和西门庆闲聊起酒水买卖来,这才知道西门庆非但酒楼没有买下,就连自家住所也未曾找到,眼下住在熙熙楼里。



也是突发奇想,林冲道:“酒楼方面,林冲倒没什么主意;不过眼下林冲府右好大一个院子却是空空如也,西门贤弟何不来此居住?”



西门庆细问时,这才知道林冲府邸右边本来是一富家翁住着,家大业大;哪知月前突然撒手而去,遗下大小二房两个少爷,大的不过三岁,小的不满周岁。



正妻领了大少爷要把房产都归已有,要将二房连同小少爷赶出去;幸好管家颇为忠心,见小少爷受苦,便做了中间人,要将这院子变卖,正妻和二房每人一半,另有商铺产业若干,也一一分好。



正妻见众人都向着二房,倒也无可奈何,便同意了,眼下其他都割接清楚,唯独这宅子颇大,一时寻不到好买家;若是卖的便宜了,对孤儿寡母也是不好,所以犹犹豫豫之间,一直未能出手。



“若两位兄弟盘下此宅,当可时时相聚!”林冲道:“林冲和师弟也可切磋拳脚兵器!”



武松听了并不做声,只拿眼睛来望西门庆,显然一切以自己这位义兄马首是瞻。



西门庆对于和林冲做邻居,自然也无不可,更加可以防范高衙内派了陆谦来算计林冲,当即应允了:“此乃是美事只是眼下那宅子是否已经腾空?”



“早已腾空,眼下只有那管家在院子里看守。”林冲大喜道:“若贤弟真有意思,林冲便可叫那管家来见。”



西门庆点点头,林冲便吩咐小厮去请那管家来,少时那管家到时,西门庆见他有五六十岁,满脸忠厚,便问起宅子情况。



那管家本来见西门庆和武松都是军官打扮,未必能买得起大宅,后来听西门庆本来是清河县数一数二的财主,满心欢喜道:“既然大人有意思,不如随小人前去查看一番,再定了价钱!”



当即西门庆和武松都要随了那管家去查看,林冲兴起,也随了同行,一行四人来到隔壁,西门庆见门口颇大,还有数个拴马桩,匾额已经摘下,两道大门越发的宽大了。



那管家推开虚掩的大门,招呼西门庆等三人进来看,只见院中虽然无人居住多时,但管家时时找了丫鬟小厮来打扫一番,所以处处都是一尘不染,花草树木也是欣欣向荣。



待看过了正屋,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也有两座小楼左右呼应,西门庆看了格局,又见后院中间偌大的水面,中间也有假山怪石,虽然规模不大,但胜在奇巧。



看了片刻,西门庆暗自盘算,这宅子却是天生为自己准备的一番,只是后院却少了个凉亭。



那管家一指院角堆着的石料木料道:“本来这里有个凉亭,老爷却嫌亭子盖得不好,要拆了重建,没想到亭子刚被拆掉没多久,老爷就突发旧疾,丢下孤儿寡母”



西门庆见这管家也是个忠于主子的,便问作价多少?



那管家想了想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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