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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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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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和武松看去,果然并非是寻常书籍,不管是甲本还是乙本,里面的字纯粹是随意拼接在一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和寻常书籍另外不同的是,书页的空白书标上了天干地支,西门庆一看便知这是用来迅速定位某个常用字的,然后在另外一本的相同地方才可以参照出文字的真实意思来。



“发明这种密文的人可谓是天才。”西门庆看了也不由不佩服,这种密文的先进之处就是要想破解密文,就必须要甲本和乙本放在一起共同对照才可以,就算是不小心丢失了其中一本到了敌国探子手中,也是干瞪眼。



更何况每年都会重新替换这种密文除了繁琐些几乎没有漏洞!



老张说着又拿起西门庆的小册子道:“虽然眼下不知道这里面密文到底是照着甲本还是乙本做出来的,但同时有这两本在手,都尝试这破解其中一段,自然可以得到答案。”



“不过关键问题是这密文的写作时间。”



老张一语中的,点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是啊,如果不知道这段密文是大圆和尚什么时候写的,就算拿着今年的甲本乙本一起对照,也是无济于事。



西门庆有些懊恼当初没有把法华寺的方丈室好好翻翻,大圆那个秃驴肯定是怕一锅端,没有把上头发下来的甲本乙本藏在同一个地方。



“那你手里有没有去年的甲本乙本?”西门庆想了想问道:“又或者先用现有的甲本乙本尝试破解下?”



老张道:“去年的甲本乙本大半都销毁了,不过小人房间里面倒是还有一套。”



“那好。”西门庆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想必你也不敢把密文中的内容讲出去”



要不是武松双手还搭在自己肩上,老张几乎都要翻身跪倒,对新任的西门指挥使表明心迹了。



“大人放心小人自然省得。”老张已经记不得今天是擦了几回汗了,搞得口干舌燥的:“既然是密文写的,自然是小人不该知道的秘密。”



“很好你去吧。”西门庆示意武松松开老张:“破解不出来我也不怪你若真是能破解出来的,你就给我递个消息吧。”



老张颤巍巍站起身来,觉得手中的小册子有如泰山般沉重,西门庆和武松都是新加第五指挥的长官,虽然先前和钱勾当聊了很久,但从态度中也看不出到底是偏向钱勾当还是谭勾当。



向西门庆和武松告辞了之后,老张晃晃悠悠向门口走去,心里面想的却是这西门庆和武松只怕是皇城司的第三股势力,由于新任的提举皇城司是嘉王的关系,恐怕还隐隐凌驾于现有的两派势力之上。



“莫非自己脚踩两只船的rì子到头了?”老张没有理会熙熙楼掌柜殷勤的招呼,转过头去看了看身后那个院子,终于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这新势力还是要巴结巴结的后面弄不好就是嘉王啊。”



带着觉悟,老张匆匆返回了皇城司那个院子,留下心神不定的掌柜的站在风中凌乱。



“莫非是那两位皇城司大人在我这里住的不满意?”掌柜的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咬咬牙叫来账房先生道:“那院子里面的一切费用,都挂在我账上全店上上下下,都给我机灵点!”



熙熙楼的账房先生自然也知道皇城司的厉害,那两位大人能肯在熙熙楼住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怎么好意思找人算房钱?



至于院子里面的那些酒坛子,掩护!肯定是掩护!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和武松每两rì去皇城司点卯,无所事事,不是在东京汴梁各处厮混,就是去旧酸枣门外大相国寺菜园子鲁智深处闲谈,比划兵器拳脚。



这种事情,花和尚鲁智深高兴都来不及。



现如今西门庆和武松都是一身官服,武松既然有官职在身,那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自然是时常随身,也和鲁智深比划过。



虽然是宝刀,也不好硬碰鲁智深那条水磨浑铁禅杖;鲁智深对于宝刀的锋利也是心知肚明,出招也谨慎许多;这样下来,回回比试都是双方尽兴而收,不分胜负。



鲁智深胜在力大杖沉,招数上面倒没有特别jīng细的,不管用什么套路武松都是用同一路刀法抵过,鲁大师纵然风sāo,也无济于事。



这一rì鲁智深正要挖空心思,想出一路杖法来好赢了武松,在树下芦席上做了,抓耳挠腮,双手比划不停,让西门庆和武松看了发笑。



鲁智深自知自己有些入魔,伸手抓起一碗景阳chūn,一扬脖喝的一干二净,顿觉胸中有些不吐不快:“贤弟,你这刀法是从何处学来,恁的水泼不进,就算是洒家如何变化,也终是不敌贤弟师承肯定是为名家无疑!”



武松笑道:“师兄和武松切磋,非要分出个胜负么?武松出门时起过誓的,不好透露师承”



“既然起过誓的,洒家也就不再多问。”鲁智深有些无奈,但也知道江湖上门派这种规矩也算是寻常。



西门庆见了替鲁智深倒了酒道:“师兄,美酒佳肴在前,何不痛饮?”



一旁陪着的泼皮破落户们都叫唤起来:“西门指挥使说的在理!这景阳chūn就算是官家也喝不到我等随了大师,也自有口福!”



眼下酒楼还没搞到,这景阳chūn自然拿出来和鲁智深对饮。



西门庆连连劝饮,鲁智深是杯到酒干,用大碗对了西门庆小杯,三五碗下肚,自然有些微醺。



“这酒好有力气”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喝过的酒没有一百种也有七八十种,没有一种酒能比得上这景阳chūn的!”



又喝了三五碗,鲁智深醉眼一翻,酒意已有了五分,微风拂过,酒劲直往上顶,不自觉中鲁智深已经长身而起,怪叫一声:“洒家禅杖何在?”



有泼皮道:“大师却是醉了!”



鲁智深听了转头大喝道:“胡说!你才醉了!”



西门庆好事,当即伸手一指鲁智深身后道:“师兄那禅杖好端端的插在树边不是?”



鲁智深晃晃肥大身躯,转过身看时,差点没摔倒在地,武松在旁急忙扶起道:“师兄今rì醉了,且歇过不妨。”



“贤弟不知洒家没醉。”鲁智深轻轻在武松耳边说了一句,奋力站直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后边那颗柳树而去。



待到树边,那浑铁禅杖插在旁边地上,鲁智深带着醉意伸手一捞,只道是握住了禅杖,定睛一看却是树干,呵呵笑道:“你也敢来消遣洒家!”



待丢开了树干,二次伸手捞了那六十二斤水磨禅杖在手,轻轻一摇,那禅杖深入泥土二尺有余,哪里能摇得动?



“师兄醉了,改rì再练武罢。”武松在身后劝道。



鲁智深横着醉眼,哈哈笑道:“洒家都说了没醉!”大手紧紧握住那根禅杖,吸口气往上一提,早将禅杖硬生生拔起,不知道带出多少泥土。



浑铁禅杖在手,鲁智深一式“横扫千军”使出来,险些没把自己带的摔个马趴,好不容易才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哈哈大笑道:“你们且看洒家这路杖法如何?”



有泼皮赔笑道:“大师这路禅杖使得神出鬼没,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



“那洒家再演练几招给你们开开眼!”



看着花和尚鲁智深不依不饶的样子,西门庆只好招呼泼皮们把芦席往后面撤了撤,挪出偌大的空地来看鲁智深如何带醉“演练”。



耳中只听鲁智深一声大喝,慢慢舞动禅杖,东倒西歪的肥大的身躯被禅杖带来带去,反而是人随杖走,连接着摔了两个跟头。



但鲁大师毕竟是风sāo,从地上一骨碌爬起身来,扑棱了两下光秃秃的大脑袋,手中禅杖大开大合,使出一路众人从来没见过的杖法来。



起先的时候歪歪斜斜,不成招式,但随着禅杖舞动开来,虎虎生风,各种招式层出不穷。



鲁智深带醉出手,招式丝毫不留余地,恍若疯魔一般,全部都是进攻的套路,没有任何防御的招式!



西门庆和武松看得惊讶不已,那些泼皮破落户更加是看得连嘴都合不上。



鲁智深那肥大的身躯藏在重重杖影之中,渐渐的几乎看不分明,武松神情严肃起来:“师兄这路杖法似乎入了魔道,可谓疯魔杖法!”



正在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喝彩:“好杖法!”



闻听这一声喝彩,西门庆心里暗道:“莫非是那人来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五章疯魔杖法:



第二百一十六章豹子头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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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风sāo的鲁大师正使到这路杖法的紧要之处,端的是人杖合一,好似一条黑龙围绕着这胖大和尚飞舞,上下没有半点破绽。



所以即使外面有人喝彩,鲁智深手里丝毫不停!



西门庆和武松,连同旁边的众泼皮破落户们,双目紧紧盯着,生怕放过半刻jīng彩!



不过数息功夫,鲁智深使的兴发,猛然间暴喝一声,那根六十二斤的水磨浑铁禅杖从双手中飞出!



这脱手一掷宛如神来之笔,浑然天成,众人已看不清那到底是一根禅杖,还是活生生的一条黑龙张牙舞爪冲了出来!



前方是快一人合围的柳树!



轰然一声巨响!



柳树齐腰而断,而那浑铁禅杖势头未减,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斜着插入后面不太远的墙根处!



禅杖斜插入地,深有三尺!



再看鲁智深,汗流浃背,但眼中已经没有一丝醉意反而是满心欢喜!



“疯魔杖法,好名字!”风sāo的鲁大师仰天哈哈大笑,也不去管那禅杖,大踏步来到众人面前:“武松贤弟起的好名字!”



武松也是面带喜sè,能亲眼目睹一路如此神妙的杖法就此诞生,岂不快哉?



“恭喜师兄!”西门庆微笑着送上了祝贺。



墙外的那位仁兄已经忍不住自己迈过了断墙,来到众人身后喝彩道:“好一个疯魔杖法!好兵器!”



西门庆不用转头去看,早已知道此人是谁,但还是和众人转身看去



只见那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



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见众人看他,又赞道:“这位师傅端的使得好禅杖!”



众泼皮也有认识的,欢喜道:“这位教师喝彩,必然是好!”



花和尚鲁智深却不认得,问道:“这军官是谁?”



西门庆见那人相貌,便知自己猜的不错,呵呵笑道:“这官人自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唤作林冲!”



林冲微笑道:“这位如何识得林冲?”



说着向武松点头道:“想必是师弟说的了自从上次一别,许久未见了!既然师弟到了汴梁,为何不去老师府上晋见?”



武松面上有些愧sè,回礼道:“师兄说笑小弟未有建树,何有面目拜见老师?”



林冲听了点头不语,西门庆没想到林冲也是那位神秘老师的座下高徒,居然和武松师兄弟相称,暗自惊讶,但还是替众人互相介绍了。



林冲见西门庆和武松服sè,已经猜出几分:“妙手西门的名字,林冲如雷贯耳,没想到我师弟却有这等福气,和妙手西门做了结义兄弟既然做了皇城司的指挥使,已经是大大的建树,更何况自从师弟走后,老师常常想念。”



鲁智深见林冲和武松师兄弟重逢,大感欣慰,听林冲是枪棒教头,自然请教两句杖法上的事情。



“惭愧。”林冲客气道:“想我不过是个禁军教头,有何德何能指点大师?方才那路疯魔杖法已经是脱离一般套路,俨然神武!我听大师乃是方才酒中悟出此杖法,须做到心有醉意才好。”



这“心有醉意”四字正合鲁智深心意,方才带了五分醉意舞弄禅杖,无意中小小窥见了一方天地,这才创造出这路杖法来。



这杖法每每使将出来,都好似喝醉酒一般,用出的招式也尽是有去无回,借着酒醉自有一身蛮力,用出来威力非同凡响。



但纵是如此,也不能和人争斗时先喝个五成醉,所以必然要做到“心有醉意”才能使出这路疯魔杖法来。



“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洒家受教!”鲁智深真心实意行礼,吩咐泼皮们给林冲倒酒。



林冲喝了两口酒,也大赞此酒滋味不同一般,又听鲁智深说起旧时事情,居然和自己父亲林辖有数面之交。



林辖早就过世数年,林冲见鲁智深兵器了得,有心结交,便到:“大师来汴梁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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