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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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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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诸侯又有什么动静?”
  “刘焉率众撤走柳城,赶赴荆州去了,而正与刘焉激战的公孙越压力也减轻大半,扬言要报答刘大人。。。。。。。。”
  在旁的刘晔连忙打断陈登的话:“元龙,你说什么?柳城空虚。”刘晔话音刚落,顿时整个议事厅内鸦雀无声。
  我向陈登吼道:“TMD,刘焉撤走,必定柳城空虚,这个你怎么不清楚。”
  廖化抱了抱拳冲着我说:“大人请息怒,这件事怨不得陈军师,渔阳张纯叛乱,陈军师一路调兵支援公孙越,根本顾及不到柳城。”
  我看了一眼陈登,无奈地对刘晔道:“子阳,还有什么计策可保柳城无忧。”
  “暂时没有,不过黄巾余党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想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渔阳张纯实为大患,以现在的兵力还远远不够与之争衡。主公应领兵赶往辽西联络公孙越一同对抗张纯。”
  对了,公孙越还要按约定把妹妹嫁给我呢。好几天没有女人爽了,憋得好难受,等散帐之后,先拿甘倩将就一下吧。我又说:“那柳城就双手让给黄巾余党不成。”
  “当然不是。”陈登在一旁悠悠地说,妈的,我一看到他就想暴K他一顿,他顿了顿长叹道:“只希望身在卢龙驻守的张飞千万不要把管亥给逼急了,不然他们就不敢进驻柳城。”
  “为什么?”陈登的话几乎使我莫名其妙。这时,刘晔却一阵大笑,道:“元龙此计甚好,主公不知深意,待我来讲解,元龙的意思是命张飞只围不打,算作牵制黄巾贼兵力,若有率兵攻打柳城,那必定会让张飞杀得全军覆没。”
  “哦!陈登看来也不是总喜欢冒险嘛?”我打哈哈道,并连忙写好一封信函让亲兵火速呈交给张飞,又唤起廖化,道:“你速率兵一万进驻柳城。”
  “是。”
  “诸位,明日随我启程赶往辽西,代郡留陈登驻守。”
  “是。”看着众人都各自散去,我也起身向自己府邸奔去,妈的,在洛阳这几天都憋得不行,好想甘倩啊。。。。。。。
  次日,代郡城门前,众人早已准备妥当,看着身后青壮的幽州兵,我心中暗自欣慰,这几个月练兵终究还是没有白费力气,我翻身上马,随着我命令发出,身后众人跟在我身后向辽西奔去。。。。。。。
  卢龙
  “将军,刘太守已回到代郡特致函一封。”说罢,亲兵将书信递给张飞,张飞撕开书信,慢慢地看了一会,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只围不战,这不是要憋死我啊。”
  “将军,这竟然是主公的意思,我等不好抗命吧。”
  “哼!你一小校懂什么。”张飞不难烦地叱责道,又连忙抓紧时间部署起来。。。。。。。
  妈的,每次留着陈登守城,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唉!那个死贱人真是捉摸不透。我带着众人出了平谷,突然,我又想起了身在碣石山的周仓,光顾着忙了,几乎快把周仓忘掉了。我停下来吩咐亲兵就地安营扎寨,傍晚,我把众人叫到营帐中商议。
  “子阳,我想把周仓从碣石山调出来,以后攻打张纯也有一份把握。”
  “此计虽好,但主公不怕周仓手底下开矿工人监守自盗吗?”刘晔轻描带写地说出了其中的重点之处。的确,如果矿山一旦发生意外,就直接阻碍了整个幽州的经济命脉。可是整件事情为何让他轻易地看得这么透。
  我惊讶地,说:“那有什么办法,如果调不出来周仓助战,真不知道我们对抗张纯的胜算多少?”朱然的加入的确使我军实力大增,但留一个武将去守矿山,我感到实在是有些浪费。
  “将军何不设一个亲兵把周仓替换下来。”
  靠!这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我却没有解决的办法,看来我太依靠别人也会把自己变得愚钝起来。
  我唤来一个亲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只见,亲兵没有表情地冲着我抱拳说:“小人田胜。”唉!总算是一个正常的名字,以前,那个王狗子、马大个,这怎么能是人名呢。我上下打量着他,他虽没有很强的身躯,但身体韧性还是有的,我又问:“你跟随我多长时间了?”
  “小人自柳城时将军授印代郡太守便开始跟随将军了。”天啊!那不是与王狗子、马大个一样吗?可是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我帐下还有这号人物。突然,刘晔冲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任用此人,我没有理会刘晔,那可是矿山啊,必须要千挑万选找出来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接手。
  我一眼瞄见了田胜腰中的长剑,心中奇怪,其他亲兵都是佩刀,而他却是长剑。
  “壮士可善使剑?”话音刚落,顿时田胜立刻面无血色,他知道只有吏官以上官员才可以配剑,他这种低微的职位是根本没有资格配剑的。
  我见他没有言语,冲着身后的朱然使了个眼神,朱然立刻心领神会地拔出剑,跳将起来,一脸凶相地扑向田胜,这一招几乎使田胜惊慌失措,他也急忙拔出剑架起朱然的手中剑,突然,猛地一震,朱然手中剑拦腰折断,朱然愣了一下,田胜慢慢平稳住了心态,将剑舞得如滔滔江水般猛烈地向朱然刺去,朱然连忙双手拔出身后巨剑来防,田胜心中知道如果被这巨剑硬碰的话,必定会输的很惨,他急忙向后跃去,与朱然拉开一段距离,朱然愤怒地将剑左右挥动,却未伤及田胜分毫,反倒把桌子是那个的书卷震得到处乱飞。正当朱然冲到田胜身旁,追的他无路可退的时候,我几乎拍案而起向他们吼道:“求你们把我这个营帐拆了好不好。”
  “。。。。。。。”
  我缓了缓道:“田胜听封,我特封你为后军偏将军,赏金百两,火速赶去碣石山,把周仓替换下来。”
  “是。”
  可是这时的辽西城内越别有一番的凄寒。。。。。。。
  一士卒匆匆地闯进内厅,冲着公孙越道:“报大人,张纯率兵在城外四十里处下寨,扬言只围不攻。”
  公孙越几乎愁眉不展地说:“这如何是好,刘玄德答应提兵来助,可都几天了,怎么不见动静,严将军,城中军兵还有多少人?”
  “先前与刘焉激战伤亡惨重,现在所剩辽东兵不多了。”
  “那粮草能够维持多久?”话一发出,只见严纲不做言语了。
  公孙越失望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疯狂地抓住严纲的衣襟,道:“你说啊,即便是不足一日,我身为一郡太守,你也要告诉我。”
  “没有那么惨,只是应该坚持不到玄德公派兵赶来的。”
  “哼!你们真是痴人说梦,那刘备恐怕还在代郡享福呢,只是说说而已,兄长怎么当真了。”
  公孙越顺着话音望去,只见公孙越之妹公孙婷从里屋走了出来。公孙越惊恐地喊道:“不会的,百姓不都说刘玄德很仁义么,不会骗我的吧。”
  “兄长。。。。。。。”公孙婷看了一眼他,眼泪忍不住留了下来,口中喃喃道:“今晚我带兵去劫张纯粮草。一旦成功还够我们几日之用,然后弃城退回辽东。”
  “不成,怎么让小姐亲自去,末将也愿一同前往。”严刚猛地站了起来说。。。。。。。。
  “严将军,兄长就交给你了,一旦我军全军覆没,不要管我,火速弃城退向辽东。”公孙婷抓住严纲的双手,与声泪下地说。这个时候,任谁也笑不出来,整个气氛无比地压抑着。
  “小姐放心。。。。。。。”严纲本来是想哭出来,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哽咽住了,他真的很想挽留下来公孙婷,但是又会怎么样呢,为了她一个人的生却要几万辽东男儿求掉性命,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去做,望着星星点缀的夜空,他茫然了,对待毫无悬念的结果他只能祈求着上天保佑小姐。。。。。。。
  傍晚,在漆黑地夜空下,公孙婷带起了人马静悄悄地靠近张纯的营寨,风抚过脸颊,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就是他们唯一生存下来的机会,所以他们更加地要把握住。
  张纯军的布局真的很怪,粮道不放在后军,也不放在中军,竟放在前军。公孙婷一路摸索地越过一个个军戒区,她所娴熟的指挥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刚刚涉足战场的年轻将领。
  “小姐,你看。”一个亲兵用手指着前方冲着公孙婷道。公孙婷借着火把看向远处,果然那里就有堆积如山的粮草,一个个粮仓耸立,周围竟没有大张旗鼓的防御,只有零星的士卒在走来走去根本一点戒备也没有。贼匪毕竟只是贼匪,不管势力多么强大,他们到底成不了气候,坐不上龙椅。望着一个个如同小山坡一样的谷堆看来一时是拿不走了;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一把火烧掉。公孙婷静静地在心中盘算着,身后亲兵突然道:“小姐,我们会不会中了敌军的埋伏啊?”
  “哼!”公孙婷冷笑了一声道:“不是我小瞧张纯,以他们的智慧想不出这么细密的局。”
  “吩咐下去,都把小弩拿出来。”当日刘备临走时,手下的幽州兵无意中丢下了几把小弩,我们也请来城中工匠打造了很多把,今天果真派上了用场。以我们这一千余人要从十余万人手中抢劫粮食,他们想歼灭我们显然是易如反掌。
  公孙婷看见身后众人都准备好了小弩,便低声道:“冲啊。”
  刚一发令,身后的辽东人马一边向前冲去,一边射向粮仓前的守军,顿时,粮仓处一片混乱,众多的贼寇仓皇逃窜,公孙婷向后喊道:“前军拔出腰刀,后军向粮仓射火箭。”说完,率先拔出腰刀砍翻面前十几个敌兵,身后的士卒们也在紧锣密鼓的节奏下清理了到处乱窜的贼匪,公孙婷又吩咐亲兵道:“命人把装好的粮草、辎重顺小道搬回城去,我在这给你们作掩护。”
  “可是小姐,粮仓这么混乱,必定会惊动张纯啊。”
  “废话。”公孙婷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等一会敌人的援兵就快到了,你要再多嘴,我就杀了你。”
  “是!小姐。”亲兵含着热泪说道,他何尝不知道公孙婷故意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把危险留给自己。辎重的速度很慢,一旦被张纯追上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而她正是要奋力抵抗才能拖延时间。
  火光照亮了整个战场,风带过浓浓地气息,告别完亲兵,公孙婷更加发狂地砍杀周围的敌兵,可身后的辽东兵也被众敌军杀得所剩无几,他们一个连着一个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被敌人成功地偷袭了,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声。她的心中急促地感到有点无助,毕竟她多要面对的是数以万计的贼匪。这时候传来一阵暴喝:“就凭你这个黄毛丫头竟敢毁我粮道,兄弟们给我杀了这个小妞。”经这一声暴喝,公孙婷的心更加发毛,她从马背上跳将下来,将手中剑投向敌军,双手换成小弩,仿佛就如同握着手枪一样,瞬间近百发弩箭向四面八方射去,周围立刻倒下一片接一片,其余敌军都远远地围住他,公孙婷环视一下周围知道自己是孤军奋战了,忙拍马冲了出去,并左右开弓,随着马的飞奔,周围敌人又都如排山倒海般倒了下来,而这时公孙婷却不知道正有一支利箭已经瞄向自己,只听“嗖”的一声,利箭在空中画了个弧状准确地射中公孙婷跨下坐骑的一只眼睛;瞎了一只眼的坐骑如同疯了一般闯进敌军人群,公孙婷连忙勒紧缰绳,身体伏在马背上任凭跨下马肆虐张狂。
  张纯指了指那匹受惊的马,有些心急底吼道:“弓箭射死它。”毕竟自己的粮草被眼前的黄毛丫头毁得差不多了,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出来,此时或许恨不能立即把公孙婷碎尸万段。
  战火还在燃着,风继续底刮着,他们似乎也在为公孙婷祈求着平安,张纯手底下的士卒早早地拔箭在弦,瞬间,数千支箭硬生生地插在马身上,公孙婷立刻跌落下来。
  “哈哈,我损失了这么多粮草,抓了这么漂亮的小妞也不错啊。”张纯直盯着公孙婷瞅个不停,口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休想!”随着公孙婷的话音,几十发弩箭硬生生地射在周围的几十个敌兵身上,公孙婷趁着混乱射死一个骑兵,夺下战马奔泻而去。
  “大人,怎么办?”亲兵指着公孙婷远去的身影。
  “混蛋,你叫我什么?”张纯恼羞成怒地踢翻他,骂道。眼睁睁看着敌军逃之夭夭,而自己的粮草被毁,心中当然很不平静,没想到这个士卒也这样不识相,他当然要借题发挥了。
  这时,张举走了过来,冲着亲兵道:“这么不识相,滚一边去。”又朝张纯一抱拳道:“圣上,那敌将公孙婷逃远了,可是粮草也被她毁得不剩多少了,不如退回渔阳再图辽西。”
  张举的话看来很受听,张纯轻叹一声,没有言语,突然,有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道:“圣上,这是管亥给圣上的书信。”张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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