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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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双星-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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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别管别人怎么说,反正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你一定要管他们那么多吗?”
“我会不好意思啊。”段星云喝着茶,加了N多的糖,一点苦味都没有了。
“别人又不是你。你想做什么让他们说去好了,就当他们不存在。”
“哦,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和他说话呢,我很讨厌他。”指的是莫家的某人。
“那你别和他说话好了。天下人多的去了。”
“那么…”
和桑兰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所有不能说的梦想所有不能提的愿望,桑兰都不会介意。心情平静兴奋,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暗地里滋生,空气里弥漫着莫名的情绪。
“为什么你一定要走呢?”段星云很失望的开口,两个时辰,太阳已经快落下天空,桑兰拉起她的马开始向路口走去。
“因为我回去要很长的路。”
“为什么你不可以多留一段时间呢?”
“我很忙。”
“桑兰好过分!”段星云垂下眼,可怜巴巴的说,“好过分啊。”
“我带点少林寺的馒头回去,西域没有卖。”桑兰一步不停,顾自的说。
“真过分…
“好过分啊…”段星云看着绝尘而去的马和人,开始计算自己花掉的钱。吃午饭是一两二是文,喝茶的时候是桑兰付的钱,馒头一个三文,总共是六个,不过麦芽糖和麻花也是桑兰付的。今天总共拿了两两银子准备用,还剩下十七文,还好,在预算内,还能吃晚饭。
桑兰,恐怕又要很久才会来的吧。
心情很HI,很想做一点激动的事情,透着淡淡粉色的素罗衣裙,长及曳地的丝制腰带,碎珠的发簪,粉色的面纱,只有华丽的流苏,在袖口、腰间垂下,衬出那一室辉煌。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清越的琴声婉转流亮如碧波荡漾、轻云出岫。一个旋舞已见场上人的目光,
清河王立在庭中,执一紫笛在唇边悠悠然吹奏,漫天紫色细碎萝花之下,雪萝的花瓣纷纷扬扬,漫成芳香的云海无涯。
曾经很好奇电视上的人如何一边起舞一边抚琴,其实很简单,脚下是凌波微步的路子,手上的玉琴晶莹剔透,周遭的人都成了一圈圈白影,一切都渐渐低缓了下去,若有似无。
桑兰,我终是不敢告诉你,在这具身体里的,是如何的灵魂。
新浴方毕,松松的挽了头发,犹自滴着水珠,妈妈就捧了东西进来,上好的锦缎,五光十色。妈妈笑的花枝乱颤的,“姑娘琴弹的好,舞的也好,这不,都是几个公子哥儿送的,还指望着姑娘再去跳上一回呢。”
“不过是就块丝绸就想我跳舞给他们看?”段星云翻了翻那几匹布料,晕,敢情古代的审美观就这样的,亮丽的要死,鲜艳的要死,当灯笼照啊。
“哪里。”妈妈笑的愈发灿烂,另外叫小丫头捧了描金的木匣子,“一个北方的大富商,喏,就望这姑娘能见他一面呢。”
一对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步摇,在匣子里暗自璀璨,珍珠的串子顶上是幽幽的绿光。一瞄就知道是名家出品,与众不同。价格也是很昂贵的。
不同的礼物一样一样拿出来,宋朝虽然军事薄弱,但是相当多的财富累积在民间。
为什么可以用这么多名贵的东西来寻一个舞姬的笑,却不能用它们来为人民为国家做一点事情呢?段星云歪着头用手指翻拣着那些漂亮的首饰和锦缎。当花魁就是好啊,挣的钱好多,段星风当年见那个什么什么一面扔了一千两黄金让段星云记忆犹新,现在想来真的是很浪费的。
其实古代金银很耐花,一个普通人家一年基本上就是十两银子的花头,那来的书上电视上动不动就是几千两几万两的,幸好出生好,不然早白眼了。
后来打听了一下,妈的,一个普通的花魁一夜也就是十两二十两的买卖,难怪那时候见的那么容易,能不见吗,一晚上就赚了一年的生意。
回头看看妈妈,依旧笑的春风得意,是的,不是所有的青楼女子都可以善终,大抵能成为一家这么大的院子的妈妈也可以说是一种成就,一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终老是不成问题的。
“我的舞,是可以用来买的吗?”
桑兰,我最好的朋友,那是很想很想让你看的,可是永远都不会实现的梦想啊…

八十七、似乎是完美的结局

回到原来的客栈,所有人都在,包括萧峰。阮星竹和阿朱毕竟是什么所谓的骨肉相连,虽然不知道彼此的关系,居然也认了义母女。所以段星风和段星云就有了一个干妹妹,没办法,年龄啊,怎么说也二是好几了。
萧峰把上少林时候穿的那件灰不拉几的衣服给换了,穿了一件据说是阿朱亲手缝的棕色的,究其原因是知道上少林肯定免不了一场恶战,怕给弄坏了。看来他对阿朱是很好很好的。
解开以前的误会后,段正淳和萧峰就坐在一起喝酒,段星云显然不想和段星风撞衫,就去把那身上的白色衣服给换成了米色,还是武士服,黑色的皮带和靴子,头上扎着黑色的金属环扣。
大家聚在一起就说起了那已经很出名的萧远山和慕容博,他们已在无名僧佛法点化之下,皈依三宝,在少林寺出家。两人不但解仇释怨,而且成了师兄弟。萧峰在和父亲见了最后一面之后,立下重誓,永不侵宋。
既然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段星风和萧峰当初的约定就不算数了,段星风很开心,因为他也懒的说。倒是阿朱,提起来了。
“萧前辈和老爷在少林寺藏匿这么多年,连少林僧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你们好像已经明白所有的真相一样呢?”
女人,特别是聪明的女人,那敏锐的直觉啊。段星云靠在墙上,“有些秘密,说出来就不值钱了。”
“敷衍一下也好的。”阿朱笑着说。
“我不想敷衍你。”
“因为萧大哥?”为什么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呢?段星云心里嘀咕着,还是略一点头,那边段星风就凑过来问,“我呢?”
“你值得我敷衍吗?”段星云随便的瞄了一眼,段星风立马心情黑暗的窝到角落里去了。
阿朱嫣然一笑,身上华丽的嫣红罗裙,红的异常瑰丽夺目。她既已为大辽南院王妃,虽然不喜奢华,也不是从前的简单模样,一支金镶珊瑚的簪子,长长的坠珠流苏垂到了耳边。
另外一边,阿紫正在指挥段正淳的几个部下做事情,那小恶魔,整人的功夫是一流的,阮星竹认了阿朱当干女儿,她也摆起了大理郡主的样子。
可惜,段延庆也是住在这里的,阿紫显然对中原还不是非常熟悉,而且段延庆也不是在中原常混的,估计段延庆这两天的态度也不错,而叶二娘更是表现的十分的温柔善良,以至于给人造成错觉。
虚竹正在一万次拒绝他娘求他换上另外一件丝绸的衣服,叶二娘的审美观也不咋的,她做的衣服明显是鲜艳的让人想到大公鸡的,恰巧阿紫还要在旁边煽风点火,那一颗为人母的心啊,活生生的给碎掉了。
四大恶人那关系是铁一般的,以前段星云捉弄叶二娘他们那是有段延庆撑腰,现在换了阿紫四大恶人马上发挥团结友爱的精神,集体上了。范骅、巴天石等见阿紫和阿朱称是姐妹,心想:这位姑娘也算是镇南王的千金,又是大辽南院大王的小姨子,身份尊贵,万万不能让四大恶人伤了去。
于是客栈里又是打成一片。
“我说,你们要打架不能到外面去吗,打坏人家东西是要赔的。我们大理穷的很,中原的物价又这么高,哪够你们赔的啊?”段星云率先走出来,不满的说,结果大家都乐了。段正淳在后面自觉惭愧,被段星云一说,似乎大理真的是穷到家了,堂堂一个镇南王世子连一家小客栈都买不起了。
阿紫抛出一块银子,很嚣张的说,“我付钱。”
段星云反射的结果,银子上面一层几乎看不出来的绿光,看来星宿海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虽然段星云不在意,但是不代表场上所有的人都不在意。
“呀”的一声,是阿紫被袭到的叫声,阿朱眉头一皱,拉了拉萧峰的衣角,萧峰虽然不愿也不想拂了阿朱的心思,一个回旋,从混乱中救了阿紫回来。
阮星竹却是抢了出来,拿起地上一块黄金锁片。叫道:“那…那是什么?”到底是谁打到阿紫的,把她的金锁片也给打下来了?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啊?段星云郁闷着。
很明显,金锁片上面铸着十二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段XX和阮XX一看就脸色大变,拉高阿紫衣袖,肩头上一个很漂亮的段字,于是庸俗的认亲戏码就开始了。
阮星竹眼泪汪汪道,“这锁片本是一对,,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段星云在旁边很恍然大悟的说道,“好有钱。”),我生了姊妹俩,本是给她们一个人一个,带在颈里。你回大理后,我不敢回家,只好把她们分送了给人家,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她们肩头都刺了个‘段’字…”
“这么说来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段正淳刚把目光打到段星云身上,阿朱缓缓的掏出一块锁片,神情既是兴奋又是惊讶。
“另外一块上刻的是…”
“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朱和阮星竹异口同声的念道。
很感人的场面,前提是你不知道。阿朱和段正淳相认后又扑到萧峰怀里,“萧大哥,我真的是很开心,没有想到可以找到自己的爹爹和妈妈。”
阿紫的反应就郁闷了点,她转了转眼珠子,就喊着要找段延庆报仇。
段正淳知道段家老大的武功,微笑着说,“那四大恶人武功厉害的很,你叫范兄弟等人和他报仇不过是枉送性命而已。”
他的话本是带着玩笑,阿紫却是小嘴一扁,道:“人家叫你主公,那么我便是他的小主人。杀死一两个仆从,又有什么了不起了?”神色间甚是轻蔑。
其时君臣分际甚严,所谓“君要臣死,不得不死”。褚万里等在大理国朝中为臣,自对段氏一家极为敬重。但段家源出中土武林,一直遵守江湖上的规矩,华赫艮、褚万里等虽是臣子,段正明、段正淳却向来待他们犹如兄弟无异。段正淳自少年时起,即多在中原江湖上行走,褚万里跟着着他出死入生,红历过不少风险,岂同寻常的奴仆?阿紫这几句话,范骅等听了心下更不痛快。只要不是在朝迁庙堂之中,便保定帝对待他们,称呼上也常带兄弟两字,何况段正淳尚未登基为帝,而阿紫又不过是他一个名份不正的么生女儿?
段正淳听得她这句凉薄的讥嘲言语,心下不禁大怒。范等向阿紫怒目而视,碍于她是主公之女,不便发作。段正淳气往上冲,反手一掌,重重向她脸上打去。
阮星竹举手一格,嗔道:“十几年来弃于他人、生死不知的亲生女儿,今日重逢,你竟忍心打她?”
段正淳一直自觉对不起阮星竹,有愧于心,是以向来对她千依百顺,更不愿在下人之前争执,这一掌将要碰到阮星竹的手臂,急忙缩回,对阿紫怒道:“这话切不可再说,你知不知道?”
阿紫刚要回嘴,只见突然自己的辫子已经散开了去,一束青丝带着发带齐齐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打偏了。”段星云的意思说本来想打到你其他地方的,无奈段正淳站在前面。没办法。阮星竹知道段家就这么两个王子,心里是敢怒不敢言,只是一双美目看着段星云。
阿朱原本就对阿紫疼爱有加,现下知道了两人是真正的亲姐妹,自然愈发的心疼,便不快的向段星云说道,“段公子,阿紫纵有不是,到底是小孩子性情,你怎可打断她的发呢?”古时女子的发便是如性命珍贵,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是极为在意的。
“我没要她的命已经很客气了。阿朱姐姐,我很在意你,不仅因为你是萧大哥的妻子,也是因为你是难得一见的江湖好儿女。今日换了其他人说刚才的话,我一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段星云说话的神情难得的严肃,段正淳的属下从小就对段星风和段星云宠爱有加,无论他们怎么顽皮捣蛋都是相当的纵容,不过大部分时间捣乱的就是段星云,所以说感情更加的深厚一点,“我希望,我们不要因为阿紫而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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