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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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野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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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哲用力点头。“那是当然的……不过,我可以算出场费吗?”
  两个男人相视大笑。
  徐向恩站在一旁漾著笑,感动得眼眶泛红。能拥有美美和小哲的支持,感觉就像家人一样亲密。
  小哲发动车子。“我要回家了!”
  徐向恩挥著手。“大后天见,小心骑车喔!”
  小哲促狭地眨著眼。“向恩姐,如果你要休四天也可以,记得打电话通知我和美美就好!”
  小哲大笑,机车扬长而去。
  聂远抚著下巴,表情很慎重。“嗯,也对,也许我们真的该休个四天。”
  徐向恩笑著摇头。“要休四天的话,干脆来个公司旅游。四天都在家里睡觉,那太可惜了。”
  聂远揽住她的腰,表情好温柔。“学妹,除了睡觉,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你知道吗?”
  她回搂他的腰,俏皮地问:“你要陪我去世贸看国际花艺大展吗?”
  聂远笑。“要看有没有时间,我们会很忙,你没听小朋友们建议要休四天吗?”
  徐向恩红著脸,当然明白学长的意思。她也知道她和学长将要发生的事,今晚之前,她顺其自然,认为事情会发生就会发生,但遇见爱琳后,她的心态变了,她想和他更亲密。
  她踮起脚尖,抵著聂远的唇畔。“你帮我打通电话好吗?”
  “什么?”聂远问,望著恋人诱人的红唇。
  “帮我打电话给徐妈妈,和她说,我明后两天都会在你家。”
  聂远笑。“只有两天吗?”
  徐向恩暧昧地眨眨眼。“也可以四天,不过要看你的表现。”
  聂远大笑。“你惨了,学妹,男人最禁不起这种挑衅,我们就来看看两天后,你会不会腿软哀叫著再休两天!”
  两人相视大笑。
  他敛起玩笑的表情,凝视怀里的她。“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她一愣,瞬间眼泪滚在眼眶里。“没。”
  “我爱你。”
  她又愣了,然后忍不住嘤嘤啜泣,感动地投进他怀里。“谢谢你爱我,我真的好爱你。”
  他挑起她的下颚,虔诚地在她的红唇印上承诺之吻。
  “我爱你。”
  他们紧搂著彼此,承诺之吻愈吻愈热情,愈吻愈激情,两人分开时甚至还气喘吁吁。
  “回家。”聂远握著徐向恩的手,沙哑地说。
  “不把东西搬进店里?”
  “不了。”他接过向恩手里的遥控器,再将铁卷门降下,上锁。
  两人上车,聂远发动车子。
  “那换洗衣服呢?”向恩虽浪漫,有时候也很实际。
  聂远眨著眼。“相信我,宝贝,你会没时间穿衣服。”
  徐向恩的小脸整个胀红。
  他拿出行动电话,俐落地拨了组号码。
  “徐妈妈,我聂远,向恩这两天会在我那里,店里公休雨天,如果您有事找她,就拨电话到我家。”
  “唷,你开始行动了?”
  “对。”
  “要负责任喔,别忘了,我是个凶狠的母亲喔。”
  “了解。对了,如果电话都没人接,可能是我们正在忙,就请徐妈妈两个小时后再试试看。”
  “两个小时?!”
  “对,两个小时,就这样。大后天见,徐妈妈。”
  聂远和徐妈妈通话时,徐向恩早已笑倒在副驾驶座上。
  她看著学长挂上电话,拭去眼角的泪珠。“学长,你真的打啊?”
  “当然,乖小孩出门要禀报父母。”他拉著她的手,顺势将她带进怀里。
  徐向恩听著他平稳的心跳声。“今天发生好多事。”
  他低头吻著她的发。“但,都没有比接下来发生的事更重要。”
  对,她不应该想太多,学长爱她,依偎在学长怀里的人是她,并不是爱琳学姐……
  车子由通化街迅速抵达聂远位于大直的家,近四十坪的住宅是聂远在科技公司辛苦卖命的成果。
  他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之后,两人随即搭乘电梯到六楼。这栋大楼一层楼只有三户,环境很单纯。
  两人一进门,灯都还没打开,聂远随即抱住了向恩,饥渴地吻住她,大手更肆无忌惮地探进她身上的棉T里,覆住她浑圆的乳房。
  “聂远,我还没洗澡……”徐向恩喘著气挣扎,一向稳重的学长,激情起来,比火还灼人。
  他解开她胸罩的扣环,手指拨弄著她的蓓蕾。“不用了,你随时随地都香喷喷的。”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向恩腿发软,她呻吟,同时迎合他的吻。“学长,人家要洗澡……”
  聂远打横抱起她,走向主卧室。“那我们一起洗。”
  主卧室的浴室采干湿分离,雨人一踏进淋浴间,聂远立刻动手脱去她身上的棉T和蕾丝胸罩。
  他望著赤裸著上身的她,白皙柔嫩的玉肌,浑圆丰盈的胸,和挺立的粉色蓓蕾。
  “你好美,我是个笨蛋,竟然在十年后才发现你居然这么美……”
  他弯下腰,张口含住她的蓓蕾,感受到乳尖在他湿热的口中迅速胀硬,她撑著他的肩膀,弓起身,淋浴间充斥著她呻吟娇喘的回音。
  突然,她丢在卧室地毯上的皮包里的手机放声大响。刚才因为会场很吵,所以她特地把手机的音量调成最大。
  聂远完全不想理会噪音,他饥渴地吻著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
  电话声停了一下,又再度响起——
  她躲著他的吻。“学长,我去接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聂远很不开心。“不要理它,吻我。”
  电话断了,但又即刻响起——
  徐向恩推开他的胸膛。“我去接,你等我。”
  她一溜烟跑出淋浴间,狼狈地一手护著胸,一手翻找手机。
  聂远尾随她的脚步而来,由后背抱住了她,拨开她的手,手掌罩著她的乳房,食指逗弄著乳尖,唇吻著她的颈项,舌头顺著她的背脊缓缓移动——
  她喘著气,濒临崩溃。“你好过分……”
  “接电话,我们还有事要忙。”他沙哑紧绷的语气说明他的情欲就像一匹急欲脱缰的野马。
  她接起电话。“喂?”
  “你是徐向恩徐小姐吗?”
  “我是。”
  “我这里是中山分局,你认识一位黄爱琳小姐吗?”
  “呃……认识。”
  “因为我们找不到黄小姐的家属,她的皮包里有你的名片,如果方便,请你赶来马偕医院急诊室一趟,黄小姐割腕自杀。”
  向恩手里的电话无力地掉落在地毯上。
  聂远停止动作。“怎么了?”
  她转身,全身不由自主地发颤。“爱琳学姐、爱琳学姐,她——”
  她全身抖个不停,成串的泪珠迸出眼眶。
  聂远急了,抱住向恩。“别急,慢慢说,有我在,没事的!”
  徐向恩撑著他的胸膛,看著他焦急的神色,她深吸口气,稳住自己。
  “爱琳学姐割腕自杀了。”
  第六章
  她不懂,是怎样的勇气,或是对人世的厌倦,才能够拿刀伤害自己?
  或者该说,是怎样的伤心让爱琳学姐无法承受,只能选择以伤害自己做为唯一的逃避?
  快速梳洗后,两人离开聂远家,随即快马加鞭赶到医院。一路上,谁都无法开口说话,徐向恩望著窗外,车窗上映出她哀伤的表情,聂远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只有在换档时才会松开。他们都必须给予彼此支撑的力量。
  来到医院的急诊室柜台询问,护士先找来急诊室的主任医生为他们解释爱琳的状况。
  “徐小姐吗?”
  徐向恩点头,接著急著问:“我是徐向恩,医生请问黄小姐现在的状况如何?”
  医生回答:“黄小姐的胃部有高剂量的镇定剂,我们已经帮她洗胃,手腕的伤口虽然深可见骨,但幸好没割到动脉。大致上,黄小姐的生理迹象稳定,并没有绝对的生命危险,但因为她身体很虚弱,还是要持续观察。”
  深可见骨?
  向恩、聂远面面相觑。尤其是向恩,惊恐的情绪让她一脸苍白。
  “我们可以探视她吗?”聂远问著医生。
  “可以,但她还没清醒……”
  医生说著,护士就从布帘后走出来,一边说著:“林医生,病人醒了。”
  医生点头。“喔,黄小姐醒了,你们可以进去看她,不过病人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你们好好陪伴病人,好好开导她,要她珍惜生命。有任何需要,我们可以帮病人安排精神科的医师会诊。”
  “谢谢医生。”向恩道谢。
  “不客气。”
  医生离开,警察接著来制作笔录。“我是林警员,徐小姐是黄爱琳的好朋友,还是亲戚?”
  徐向恩的泪盈在眼眶里。“她是我学姐。”
  “有固定联络吗?”
  聂远搂著向恩的肩膀,向警察补充。“没有,我们和黄爱琳已经七年多没联络了,直到今天晚上在大学同学的婚礼上才又遇到。”
  警察点点头。“喔,对,她是在新娘休息室里割腕自杀的,又吃镇定剂又割腕,幸好饭店的清洁人员发现她,立刻求救,医院离饭店又近,才保住小命。”
  徐向恩捣著口。爱琳的自残方式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已经联络到黄爱琳的母亲,但由于她母亲住在花莲,等她赶到医院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可以的话,请你们多陪伴她好吗?就这样,我先离开。”
  警察说完便转身离开。
  向恩与聂远相拥著彼此,她拉开布帘,立即看见爱琳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穿著的还是那件雍容华贵的礼服,但美丽的脸庞苍白无生气,手腕缠著一圈圈白色绷带。
  也许是医院的防范措施,爱琳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让医护人员以束缚带绑在病床上。
  爱琳紧闭著双眼,似乎感应到他们的到来,缓缓睁开眼帘——
  “向恩……”
  徐向恩走近,泪滑下脸颊。“你怎么这么冲动呢?学姐。”
  爱琳微微一笑,赢弱得像只垂翅的美丽蝴蝶。“我听到警察和你们说的话了,真的很抱歉,原本和新娘他们要来你的名片,是要去花店找你叙叙旧的,没想到却是这样难堪的状况……”
  徐向恩摇头。“学姐你别这么说。”
  爱琳转移视线,停在聂远身上。“远……”她低语著聂远的名宇,伤心的泪水立刻滑落。
  徐向恩急了。“学姐,你不要哭,医生说你的情绪不能太激动!”
  爱琳完全没听进向恩的劝告,她的注意力全在聂远身上。“远,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一直好想告诉你,我不是故意解除婚约的,是我妈妈。她要我不要太早结婚,她说两人隔著这么远,没有婚姻是这样的。况且你还要当兵,可是我却要出国念书,我妈认为这样的变数太多了……远,你不要恨我,我不要你恨我,我受不了你恨我……”
  说著,爱琳崩溃哭泣。
  聂远举手轻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恨你。”
  爱琳立刻捉住聂远的手,脆弱地将脸颊贴在他的手心里,失控地嘤嘤哭泣。“远,我好傻,这么多年我都忘不了你,这个世界上没人像你那么呵护我……远,我还是你这一生最放心不下的宝贝吗?”
  聂远看著向恩。向恩的表情苍白落寞,发现他的凝视,还是噙著柔柔淡淡的笑意。这就是向恩和爱琳最大的不同,勇敢的向恩会以微笑面对所有困境,但脆弱的爱琳则选择自怜自艾,一味的责怪。
  “你休息吧,在伯母赶到医院之前,我们会在这里陪著你。”
  爱琳紧紧握住聂远的手。“你不要走,这一次我会好好把握,绝对不让你离开我。远,我还是好爱、好爱你,我是你的宝贝,你承诺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不能不要我……”
  “爱琳,我和向恩要结婚了。”聂远无心顾及她的情绪,决定把话说清楚。
  “学长?!”向恩急著捉住聂远的手臂。“不要说了——”
  爱琳又哭又笑,眼神迷离,没有焦距。“我才不怕,你不会喜欢向恩的,她只是你的学妹,我不同,我是你的宝贝、我是你的宝贝……”
  聂远和向恩沉默不语,听著爱琳说话,直到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残留的镇定剂药效让她半昏半醒,却也全然坦白自己的想法。她低低呢喃著聂远的名宇,倾诉她的爱意,最后再度昏睡。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再找时间补请客、补程序,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徐妈妈谈谈。”
  徐向恩震惊地瞪大眼。“你是说结婚吗?”
  他看著她。“我不想夜长梦多。”
  她无语,明白爱琳的出现打乱了他们原本的生活步调。“可是我们的恋爱才谈不久。”
  他握住她的手,深闇的黑眸很坚定。“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可是,学长的冲动,是不是代表他也害怕爱琳学姐对他的影响力?
  她想问,护士却正巧在此时走了进来。“嗯?睡著了?”
  爱琳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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