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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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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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着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

  11 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么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后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性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于后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后、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后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裸只着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着。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着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摸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着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乳头,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着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头进去。不一会儿,熙帝便感觉到外袍内的脑袋艰难动作着,将他的衬裤慢慢咬扯了开来。勃发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跳了出来。若妃慢慢伸出温热的舌头,卷起龟头反复舔舐;又逐渐加深动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龙根,不断摩挲。熙帝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终于主动而粗暴地抽插起来,直插得胯下的男人连连哽咽抽气,似乎喘不过起来。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间,已经为皇帝带来了太多快感,不过一时三刻,龙根抽搐着喷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热液。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张大了嘴巴将汁液一口口全数吞尽,末了还细心贴心地以柔软舌头将龙根上下舔舐干净,却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热情。

  熙帝享受着他万料不到的周到服务,不由得万分惬意,一手强势地压着若妃的脑袋,将龙根仍旧放置在柔然火热的口腔中,一边静静等待它休息好后的再次精神,一边抽开了若妃身上的红绸,露出完全赤裸的修长男子身躯。

  李熙哪里知道,这简简单单又温柔体贴的顺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训练出来的。若说十天之前乔云飞还是一个可有可无淡若无物的屈服者,那么如今在这极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经将心中的那一点点野火湮灭在灰烬中深藏。十一日上,刘昌命人以蜜汁将他原本就汁液不断的下体抹了个密不透风,放置在空旷冰凉的地上足足有数个时辰之久。众多内侍将特意收集起来的蚂蚁放置在他身旁,随着时间的流逝,虫蚁闻香而动,纷纷爬上他布满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会阴、后穴乃至花蕊入口,万虫齐噬的钻心般的瘙痒与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惧,彻底将成为了压垮乔云飞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顺服地保持着后臀高举的姿势,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试着探入他后庭,立时被夹得紧紧,似乎还在吮吸。熙帝强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插着,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慢慢发出些夹杂着鼻息的轻哼,更有清脆的铃声伴随着他偶然间的动作,跳跃一般响起。

  熙帝一时兴致勃发,就着插入男人口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儿,压了下去,男子的密缝及分身,顿时尽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继狗趴式、坐趴式之后,69来了!)仅仅是以指尖轻轻触碰一下红肿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档,甜得发腻。

  熙帝似乎是被这甜得发腻的声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庆喝多了美酒佳酿,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个抖动,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再次尿在了若妃口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惊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夹紧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间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头来,咳嗽中吞咽下汩汩的尿液。李熙听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颗,朕要你知道什么叫承受不起的后果!”良久,龙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后几滴精华;然而皇帝仍旧不松开双腿,命令道:“舔干净!”或许过了一世的时间,若妃的脑袋静静趴伏在男人胯间,深重的呼吸着浓重阴毛的味道,终于慢慢伸出舌头,将那物舔舐干净。

  熙帝经此一举,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头舔起花蒂中的硬核来。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气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涨大勃发起来,后穴也渗出一股蜜汁,不满足地一张一合着。随着皇帝的逗弄,若妃的身体如蛇又如豹一般扭动着,弹跳着,分身小口上的铃铛在淫液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越发猖狂地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熙帝慢慢勃起,终于玩够了前戏,转身举起男人修长而略带肌肉感的双腿,以面对面的方式猛然冲进了若妃的女蕊!“呃——”地一声惨叫,女红随之而落,而从未接受过洗礼的秘花僵硬地抽搐着,竟夹得皇帝巨根生疼。两人都僵硬着不敢稍动,终于熙帝一个发狠,抬起对方双腿狠狠抽插起来,火辣的初始过后,鲜血润滑了被塞得严丝合缝的秘所,终于顺畅起来。

  乔云飞自少年时起自入军中,洁身自好,女蕊自然更是从未稍加碰触过;此刻经人大抽大干,不由得长大了口不断喘息,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牵引得连骨头根都疼痛起来;竟然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控制自己,自然而然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节奏,“啊——啊啊啊——”地叫起来,直如机关制的木偶娃娃开开合合。

  到底是个男子,女蕊也比一般嫔妃们要紧致得多;熙帝并未得到多少快感,反而感觉痛与快混杂在一起,和成一股难以分辨的独特感觉来。只是他数月的心愿终于得偿,将过去一直违抗自己、藐视天威的男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死操狠肏,征服感竟勃然不可抑制,灵与肉接合在一起,将他带入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境。

  12 亵玩(虐)

  待到熙帝终于神清气畅、爆发完毕,终于得闲逗一逗男人的感触。他就着压伏的姿势坐起,低头凝视起男人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密缝来。床榻之旁早已有刘昌细心准备好的各色玩具,熙帝随意抽出一支来,乃是一支奇模怪样的银质镂空男根;轻轻摇一摇,似乎中间放了什么物什。

  抬起男人原本蜷缩着颤抖的长腿,将那物轻轻塞入后庭,噗嗤一声没入,毫不费力。不一时,男人便一一啊啊地哽咽起来。原来那物中间包着两颗小球,此刻被淫水浸透,又处在火热的肠道之中,球中的两只活虫顿时挣扎起来,连带着小球叮当作响。虫体的毛刺受此刺激而勃发,更不时透过薄薄的球皮及银根镂空的间隙,刺入原本就敏感的肠壁,令若妃不由得如入锅的活鱼般弹跳起来。

  熙帝好笑的抽插起银根,道:“云飞,其实自从那日酒醉,发现了你的秘密,朕便对你朝思暮想,又爱又恨了。”也不管对方是否有暇细听,径自诉衷情:“朕从未遇到过,竟有人能如此忤逆朕而又让朕舍不得斩首人;你是第一个。从前每次被你气到,朕开始总是想着在公布身份之后要怎么折辱你。你总摆出一副大男人的傲气姿态,视我为不知世事的年轻纨!,在军中也跟诸多将士称兄道弟,让我不知如何处置。如今你终于服服帖帖,朕实在是很高兴。今后你也不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想到昔日总是高高在上教训朕忤逆朕违抗朕的你,今后将永远作为我的宠妃、玩奴而存在,再也无法忤逆我的任何命令,我就按捺不住——按捺不住想要上你!折磨你!看你哭泣!”

  “今夜良辰美景,朕好像还没看你哭过吧?爱妃,告诉朕,你最怕什么?”

  若妃自然沉默不语。熙帝见他爱理不理、浑浑噩噩的样子,一边加大力度气掐揉,一边进一步逼迫道:“爱妃不选,那么朕就传刘昌上来,亲自演示演示吧!”

  若妃终于嘶哑地吟叫了一声:“呃——”原本怔怔的双眉皱拢在一起,痛苦万分。他害怕,害怕再次被丢入虫穴般,如一团死肉般,被万蚁享用!“我——我……”

  熙帝并不着急,静静等他说出下面的话语。

  看着头上高高俯视的一双志在必得的眼睛,那眼中的残酷玩弄之意突然让他爆发出来:“你去死吧!除非你杀了我,迟早我会把一切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啪!”地一个耳光,“贱货!”暴怒的天子将银根重重插到对方肠道,重重的以指甲掐住了对方早已被揉得挺立的阴豆。

  “啊啊啊——”若妃尖叫着,分身因这双重的痛苦,竟然勃发着将铃铛顶了出来!顿时,饱胀了半夜的膀胱内,一股清水潺潺直下!只是由于那铃铛的玉棍阻隔在内,尿液并非喷发而出,而是如小溪流一般,沿着玉棍及铃铛流下,顿时濡湿了一片。

  熙帝怒火顿灭,兴致更高,也不嫌那处脏,提起铃铛头便抽插起来。原本就敏感不已的管道,早已在成妃礼前涂满了媚药;此刻经此剧烈刺激,逐步勃起,尿液也时断时续。大约流了半刻时间,若妃的分身才在刺激下慢慢吐出几缕浓稠的白液来。

  “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着,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后庭,就着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着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后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着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后,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于紧缩的后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13 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七 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后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后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后、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后请安,堪称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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