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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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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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昌笑眯眯望着男人挣扎模样,道:“请娘娘品些美酒,提提神。”说道众人突然一齐放手,脱离了强制束缚的后穴即刻紧张地收缩起来。

  “呜呜——!”男人立刻激动地惊鸣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皮囊冲入分身、后庭,逆流直上、倒灌而入,诡异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仿佛想要摆脱那难熬的异样!然而皮囊被几根绳带牢牢固定在后庭肛口,并不随他的动作而稍有退让;反而是长达二尺的软管随着臀部的动弹,而仿若鞭子一般抽笞着本就微红的大腿内侧,更犹如一只顽皮的尾巴一般,让那两片诱人的桃瓣更添几分可爱。

  雾气蒸腾、酒香四溢。烈酒进入体内不过一刻,便渐渐带起一股灼热来,更烧得肠壁麻痒。怪异的感触下,男人便不由自主地用力合紧后庭,仿佛想要将那皮囊挤出,“呜!!”没成想,皮囊受到压缩,反而带起了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入!而饱受液体冲击的腹部,也实实在在地发出“咕咕”一声战栗,剩余的气体在体内放肆徘徊,终于趁着花蕾再一次的放松,贴着皮囊小球边的缝隙、酣畅淋漓地钻了出去:“!——”

  感受腹内的酒水越来越多,花壁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啃咬一般瘙痒起来,乔云飞再不敢稍动,生怕带动那气囊变化;谁成想一声鞭哨打断了他的坚持,他“嗯!”地闷哼一声,臀瓣在鞭梢的挑逗折磨下不禁收紧,而穴口处的小球也随之急剧收缩、再次张开,带来更多液体冲入腹内!

  “啪!啪!啪!”不轻不重的鞭笞愈加频繁,仿佛隔靴搔痒一般在已经红肿的桃瓣、穴边挑起情热,而本就已敏感非常的后庭再也不受控制,不断随着节奏缩张、开阖,仿佛在自主地灌穴一般!

  不久之后,花蕊处也被如法炮制,两只鼓鼓的水囊一前一后,因着他的收缩,自动自发地将更多酒水倒灌入腹中、尿泡中,更觉煎熬难耐!

  “唔!……嗯!……哈!……”随着液体的汹涌波涛,体内的细长皮管也如不听话的尾巴一般四处弹动起来,更不时带起内壁敏感的收缩、躲避,更挑起丝丝情欲,却又只时不时地撩拨到最敏感那点边缘,更令人万分难耐。

  不多时,男人已被自己的动作带得后庭、小腹一片鼓胀,而更为难熬的,乃是烈酒入肚的瘙痒及热量,使他维持气力更为艰难,不知不觉间已熏熏然、再也聚不起一分力气去抵抗!

  然而,仿佛知道无法再抵御,乔云飞用尽最后力气,紧紧咬住不听话的唇瓣,强忍着屈辱折磨,默默忍耐;半个时辰,再也不发一声,任由那液体和异物在身内放肆游荡。

  一旁的刘昌本来还在滔滔不绝地教训着“三从四德”的规矩,突觉不太对劲,仔细端详,这才发现男子的表情绝不是情动屈服,反而是忍辱强撑!“停——!”刘昌愤恨地叫道,心知这一课又是徒劳无功。

  40 惩罚(兽口)

  温暖的室内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味道,静瑟无声之中,唯有男子的呻吟声忽高忽低。若妃赤裸裸躺在厚厚的毯子之上,小腿被迫高举,与大腿正牵连在一起。前蕊与后穴之中,赫然插着两只细长玉势,灯火之下,下体一片亮泽反光,原来是涂抹了厚厚的汁液。

  众人都已悄然退了出去,只余下刘昌一人,悄悄站在暗处观看。此刻,安宁之中传出一股悚然的异样……

  “呼哧呼哧……”粗热的喘息从门口处传过来,贴着地面更能感受到什么兽类正在靠近。地面毯上的男子紧张地缩紧了浑身肌肉,却恐惧地发现那声音越来越近。不多时,一只半人高的黑犬已循着汁液的香气,快速飞奔过来。

  “不!!”被牢牢束缚的男子顿时感受到那股热气的靠近,毛骨悚然、剧烈挣扎,又哪里起到分毫作用?忽然一股粘腻的触感爬上铃口,“啊啊啊啊——”

  粗糙的犬舌顺着铃口直舔而上,仿佛饿犬投胎一般,尽情地享用男子下体各处糊糊答答的难得美味!粗而长的舌头带着蒸腾的热气,细致舔上男子分身,时而裹起卷紧,时而又略带些试探的轻咬触碰那因为惊惧而软瘫下来的软肉。不多时,舌头爬上茎根之处,整个兽口包裹着囊袋,仿佛要咀嚼吞噬一般,尽情舔弄。

  原来这头犬早受过训,轻易不会咬人,牙齿也尽用软棉包裹起来,然而毕竟力大、粗糙,犬口稍有阖上,便给男人的下体带来非同一般的压迫感!若妃只觉昏沈与清醒之中,一颗心直直从左胸提到嗓眼,在巨大的惊惧之下,立刻扑嗖嗖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男人狂乱的哭号挣扎,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噩梦的一切,然而那舌如骨之蛆,竟吞下他软瘫的整个男根,细细吮吸!更多的尿液无法遏制,汩汩而出,被吞了个囫囵!

  过于激烈的情绪仿佛随着这一阵尿急而汹涌喷出,男人浑身也毫不自主的软了下来,于是那兽类的侵蚀便更加触肉惊心!巨大的哈喇子顺着分身直流而下;然而黑犬仍不满足,顺着囊袋向下继续舔弄,花唇被强硬地重重舔开,柔顺而无力地被迫向两旁展开,小珠处被蕴含着巨力的舌尖反复肆虐;不同于人类的触感及力度,更带出万分诡异的感受。

  待到下体一一舔净,那犬继续向下,开始舔弄尚插着玉势的前蕊,粗糙的爪子自然而然地压服在男子滑嫩的大腿处,略微伸出的指甲更留下了几个细小而又略深的红点。然而男子早已顾不得这处的伤害,舌头刁钻地追求着更多的美食,细细舔过每一寸臀缝过后,更意犹未尽地在肿胀的肛唇处搜寻,如蛇一般钻研着,仿佛想要挤入小穴汲取更多!这动作带动那玉势渐渐深入,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男人竟不由自主的收缩!

  随着热气的呼哧、涎水的灌溉,分身竟然逐渐挺翘复活,违逆其主人的意志,向感官投降乞饶!“呃啊!啊啊!”小腹空空如也,囊袋便司其职,月余未曾发泄过的精液在黑犬的持续舔弄、轻轻噬咬下终于陆续滴漏出来。

  黑犬顿时有了新的目标,转过头来一口含住仍在颤抖的那话儿吮吸不停,巨大的吸力及炽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带起新一轮的战栗嚎叫:“不要!不!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然而嘶吼并无分毫作用,淫荡的身子欢快地背离了魂魄,在一只狗的舔弄之下,不断地于恐惧与痛苦之中反复滴落液体,却又无法达到高潮!淫液顺着细小的玉势缝隙不断滴落,磨难仿佛一个永世的轮回循环着,无止无尽!

  嘶吼渐渐低落下来,只有下体随着不断的被舔干、再湿润而抽搐着……直到满面泪流早已干涸,乔云飞喃喃地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张大的眼睛无助地望着虚空,昏迷之前,男人发出了最后的哀鸣,仿佛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烟消云散。

  再次醒来之时,神志不清的乔云飞瑟缩着哀嚎,直到温热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训练有素的仆从按摩着紧绷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稍一恢复神智,他便匍匐着吐了个半死。

  刘昌见着心惊,立刻威胁道:“娘娘若是听话,也不必走这一遭。快别伤了身子,奴才可担当不起!”乔云飞仍旧一阵阵作呕着,但到底吐不出什么来,只是仍旧颤抖,躲闪着他人的触碰。经历了这求死不能的一遭,仿佛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缩缩、充满恐惧的肉体。

  41 三年之赌

  李熙闻报时,已是晚了数个时辰;既非家国大事,影卫又如何敢强硬上报、打断政事?待到听闻如此这般,熙帝立时摆驾万壑松风。

  乔云飞受激过度,此刻正卧床不起,见到熙帝来时,仍旧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将人哄着圈抱在怀,那人也因他熟悉的体香、温热而宽阔的胸膛,乖乖蜷缩在怀,犹如个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缩着用他的身子,去抵挡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着吃饭喝药,看他渐渐睡去。夜半时分,眼见那人摸索着起身,一双虚弱得仍在颤抖的手,慢慢划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游移着来到颈脖处,做出欲掐的动作。

  熙帝屏气凝神,只觉心头又痛,知道此刻这人已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待到乔云飞渐渐知道自己气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听闻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这人醒着。

  “你弄死我吧!”乔云飞轻轻呢喃,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弃之不舍,食之可惜……”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我归去……”

  “执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会一辈子记挂在心,更何况,朕做不到。”

  “……如此这般,我迟早也是要被你们弄死的。”

  “周诚孝我已放过。不如改一改赌约。”

  乔云飞心中一跳,到底静静聆听。

  “在这宫中,朕要你不想逃,有的是千种办法。要么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做朕的宠妃,朕会予取予求,给你所有;要么朕强逼着你做朕的奴宠,三年时间,若你屈服,便算你输;要么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么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贱,到时再经历些什么,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么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么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后,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着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欲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于是刘昌便只好带着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于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

  42 奴从主(HHH)

  第一从,奴从主:下奴可以是物件,可以是器具,可以是工具,是主子随时随地传唤的玩意儿,却独独不可以是一个人。随时随地的,需以主子的欲望、要求为先,不可反驳,不可反叛,不可犹豫不从。

  晚膳过后,久未驾临的熙帝,终于趁着一点酒醉的勇气,亲自来到万壑松风。而刘昌则早在熙帝从正殿出发时便收到消息,早早儿地回避开来,只留下恭候圣驾、新晋为奴的男子。

  寝宫内早已铺陈了华丽又厚重的丝绸地毯,舒适而又凉爽;浑身赤裸、双目被束的男子就如此跪在正中,因四肢的束缚而难以躲避。

  挺起的白玉胸膛因着两枚小夹子而高高挂起,两颗红李令人垂涎欲滴;曲折的双腿呈现跪姿,一根银质长棍使得两膝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臀部因着上半身尽力上撑的动作,反而高高挺翘,腰间带着金制的箍子,箍子中间正正两半圆弧形的金架嵌入密缝之间。男子面里而跪,因此臀部便被来者一目了然:分身高高竖起,呈怒指虚空之姿;两枚浑圆肿胀的囊袋,被玉托子牢牢托起、紧紧束住;而浑圆的臀瓣因为两半圆弧而强硬的分开,形成一种不自然的张开形态,密缝中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被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臀肉一般。

  更为淫靡的是,两半圆弧之上,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羽翼沿着圆弧向内展开,恰巧“搭”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只将两只唇瓣轻巧托起,让原本受着保护、敏感而又小巧的蒂珠楚楚可怜地暴露出来。

  数日以来,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着。双眼被蒙蔽,看不见、躲不开;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哪怕是想要喝水入厕,也要以爬行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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